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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可愛了。&rdo;霍司明站好，笑著看他。

&ldo;別甜言蜜語拿追女孩兒那套對我，這個我比你在行。&rdo;竇澤抄起手，擺出了個防禦的姿勢：&ldo;如果你要追我，首先得承認我是個和你一樣的、平等的男人。&rdo;

霍司明看著他，眨了眨眼，忽而笑了，說：&ldo;好，我記在下了。&rdo;

&ldo;……&rdo;竇澤意識到自己又說了露怯的話，心裡懊惱，跟著進了家門，裡面的陳設像長在原位似的，每天都擺在一樣的位置。餐廳裡飄出食物的香氣，他走過去看了一眼，說：&ldo;今天有煎餃。&rdo;

霍司明嗯了一聲，問：&ldo;喜歡嗎？以後讓她們多做。&rdo;

&ldo;我記得你好像喜歡這個，每次都比別的吃得多。&rdo;他走過來，脫掉外套，問：&ldo;為什麼一星期只做一次？&rdo;

&ldo;喜歡的東西也要剋制，太容易吃到，或者吃得多了，就不會像開始那麼喜歡了。&rdo;霍司明一邊上樓一邊說。

竇澤跟在他後面，故意笑道：&ldo;食物如此，人亦如此才對，真的到手了，恐怕就沒那麼喜歡了。&rdo;

霍司明停下來，看著他說：&ldo;你不一樣。&rdo;

竇澤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腰：&ldo;快走。&rdo;

兩人換了衣服，洗過手下樓吃飯，落日還剩個尾巴，餘暉透過玻璃照進客廳裡，半明半滅。霍司明伸手把燈開啟，竇澤將粥盛進碗裡，端到桌上。說：&ldo;等過完中秋，我爸就得開始做化療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rdo;

&ldo;其實，伯父未必不知道自己的病，或許他沒你們想得那麼脆弱。&rdo;霍司明在他對面坐下來：&ldo;他這段時間恢復得怎麼樣？&rdo;

&ldo;還好，已經可以吃東西了，就是走路還得人扶著。&rdo;說著，他忽然感覺到肚子裡被踢了一腳，誒喲一聲，趕緊叫霍司明：&ldo;快來快來！&rdo;

霍司明放下筷子，繞過餐桌快步走到他身邊，一臉焦急問：&ldo;怎麼了？&rdo;

&ldo;他踢我了！&rdo;他一手扶著肚子，瞪大眼睛驚訝地說：&ldo;他踢我了！這次是真的！&rdo;

霍司明立刻將手撫上去，卻沒什麼動靜，等了一會兒，孩子不給面子，不再動了。竇澤說：&ldo;現在又不動了。&rdo;

霍司明笑了，說：&ldo;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就像平常的夫妻？&rdo;他站起來，又回到座位拿起筷子。

&ldo;……&rdo;覺得……竇澤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現在甚至對前女友相親都沒什麼感覺了，只想著還錢。

霍司明不再逼問他，而是殷勤地夾菜給他，又說：&ldo;明天下班再去檢查一下。&rdo;

竇澤點點頭。

飯後，他換了衣服去醫院，竇愛國已經沿著牆根兒走過了今天的練習，躺在床上看電視了，做完手術之後似乎特別容易疲倦，他整個人顯得老了不少。

竇源過了最忙的那段時間，這幾天又恢復了正常的工作作息，每次來醫院都比竇澤要早，晚上也能在醫院陪著孩子睡覺。她問：&ldo;中秋那天晚上，你早點過來，我們一起吃晚飯。&rdo;

竇澤點點頭，又想到霍司明，要是他一個人在家裡賞月，肯定特別寂寞，他那個人那麼多愁善感。

一家人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等父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