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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摸了摸，問：&ldo;疼不疼？&rdo;

霍司明不說話，就那麼坐著，竇澤去櫃子裡拿藥箱出來，小心翼翼給他抹了抹，說：&ldo;不然咱們去醫院吧？萬一聲帶受損什麼的。&rdo;

&ldo;別管我，先送你姐去看心理醫生吧，她更要緊。&rdo;霍司明脫了外套，把領帶也搭到沙發上，解開襯衣釦子，故意露出傷痕。

&ldo;……&rdo;竇澤看著也怪心疼的，無法，只得跟他道歉：&ldo;對不起，剛剛沒有照顧到你的情緒，說話過激了。&rdo;

兩人話還沒說完，門鈴響了，白若安提著食盒站在門外，看見霍司明脖子上的痕跡，調笑著說：&ldo;誒呦？大白天在家玩兒s呢？&rdo;

霍司明也不理他，接過飯盒放到餐桌上。竇澤擠出笑臉對白若安，打招呼：&ldo;白先生，辛苦你跑一趟。&rdo;

&ldo;不辛苦，應該的，拿錢辦事嘛。&rdo;白若安笑著說：&ldo;那你們倆慢吃，我先走了。&rdo;

&ldo;您也留下來一起吧，大中午的，就別來回跑了。&rdo;竇澤笑著招呼他。

白若安擺擺手，沒個正經說：&ldo;不了，佳人有約。&rdo;

霍司明也不管他們，把飯盒一個個取出來放好。竇澤送走白若安回來，見他還板著臉，無奈道：&ldo;別板著臉了，以後都以你為先，行不行？&rdo;

霍司明還是不說話，竇澤看著他那副樣子，心裡本來就有氣，也不耐煩哄他了，轉身上了樓，不吃飯了。

&ldo;……&rdo;霍司明坐到椅子上，自作孽不可活，又拿了一個新盤子，撥了點菜和米，送到樓上去。

竇澤正窩在床上生悶氣，見他進來，也不吭聲。霍司明把盤子放到床邊，坐到床沿兒，輕聲說：&ldo;起來吃點兒東西吧？孩子該餓壞了。&rdo;

後半句話才叫竇澤動起來，掀了頭上的被子，問他：&ldo;還跟我冷戰嗎？&rdo;

霍司明搖搖頭，端著盤子餵到他嘴邊。

竇澤不接，讓他重新放回床頭，自己穿了鞋下來：&ldo;不在床上吃東西，味兒。&rdo;又教育霍司明：&ldo;以後有事兒說事兒，你別一不高興就擺張臭臉拒絕交流。&rdo;

說完看見霍司明委委屈屈低著頭，也不落忍，抬起他下巴摸了摸脖子，問：&ldo;還疼嗎？&rdo;

霍司明點點頭。

竇澤忍不住嘆氣，小聲說：&ldo;她下手也太沒輕重了。&rdo;

霍司明繃不住笑了，竇澤瞪他：&ldo;笑什麼笑？她對你沒輕重不代表對我也沒有。&rdo;說完猶豫了一會兒，又湊上去抱了抱他，像安慰小朋友似的：&ldo;行了，彆氣了，吃飯吧，吃完飯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別發炎了。&rdo;

霍司明這回也不敢再擺臭臉了，端了床頭的盤子，兩人一起下樓，吃完飯去了私立醫院，先給他看了看脖子，又給竇澤檢查了一下肚子，都沒什麼事。

回家的路上，竇澤輕輕嘆了口氣，霍司明轉頭看他，摸了摸他的手，問：&ldo;怎麼了？&rdo;

&ldo;糟心。&rdo;他看過來，對霍司明說：&ldo;以前我頭上就像時刻懸著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可是現在這劍真正掉下來了，我也沒覺得心安。&rdo;

&ldo;竇澤，社會的落後、其他人的不理解都不能成為你懲罰自己的理由。&rdo;霍司明認真地說：&ldo;我們的關係沒有妨礙任何人，我們有權利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