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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明在前面發動了車子說：&ldo;我是說，試試把你自己的奶給他吃。&rdo;

&ldo;……&rdo;竇澤看了他一眼：&ldo;你是在調戲我嗎？&rdo;

&ldo;……算是吧。&rdo;霍司明笑著說了一聲，車座被竇澤輕輕蹬了一腳，他也不在意，笑著繼續說：&ldo;豆豆從出生就沒嘬過人奶，還是挺可憐的。&rdo;

霍啟安到底哭累了，慢慢在竇澤的懷裡歇下來，嘬著矽膠奶嘴慢慢又睡著了，竇澤壓低了聲音對霍司明說：&ldo;下回就該讓他嘬嘬你的，幾天沒嘬你癢了嗎？&rdo;

兩人間像有一根絲線拉扯著，車廂裡的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霍司明也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有什麼情絲在他嘴裡纏繞：&ldo;癢了。&rdo;

竇澤看了他一眼，自竇愛國葬禮之後，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親近，霍司明憋了三十年，偶爾癢一癢也很正常。竇澤想了想，說：&ldo;一會兒回家給你嘬一嘬。&rdo;

霍啟安還在提籃裡躺著，單純的小嬰兒不知道他的爸爸們已經旁若無人你來我往的開了幾個回合的黃腔。

郊區與市區距離太遠，雖然今天萬家燈火路上沒有賽車，可等他們到家還是將近午夜了。竇澤抱著霍啟安將他在嬰兒房安頓好，又回房開了監控的螢幕，才換了衣服準備去洗澡。霍司明已經在浴室裡了，竇澤腳步頓了一下，準備到樓下的衛生間去，卻被霍司明伸了一隻手出來抓住：&ldo;一起。&rdo;

他還是有點羞窘，猶豫了一會兒，邁步進去了，霍司明已經脫得精光，不僅開了淋浴，連浴缸裡的水都已經放好，竇澤問：&ldo;今天想在這兒做？&rdo;

霍司明看著他的眼睛，抓著他的腰，說：&ldo;真的做，行嗎？&rdo;

竇澤還是有點害怕，但是對上霍斯那雙濕漉漉深邃的眼睛，只能強撐著點了點頭，探了脖子去吻他的嘴唇，算是同意了。霍司明怕嚇到他，一邊張開嘴慢慢回應他的吻，一邊用濕熱的雙手去剝他的衣服。

兩人的性器緊緊貼在一起，隔著睡褲相互磨蹭著立起來，竇澤的胳膊環著霍司明的背，慢慢循著他的肌理撫摸。霍司明攬著他的腰，兩人一步步像跳雙人舞一樣，一刻也捨不得分開，緊貼在一起挪到淋浴底下。竇澤的喘息粗重起來，用自己的胸膛去蹭霍司明的，溫熱的水順著他們的身體的fèng隙留下來。

竇澤的睡褲還沒脫，濕漉漉的黏在他的腿上，他側過頭喘了口氣，感受到霍司明的掌心已經由他的背脊移到他的屁股，隔著柔軟黏濕的布料纏綿又色情地撫弄了幾下。霍司明濕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側，一邊舔著他的耳垂一邊壓低了聲音問：&ldo;行嗎？&rdo;

竇澤自己伸手向下剝掉了褲子，露出一半的臀部，內褲緊緊繃在上面，霍司明有些撐不住了，激動地用胯下頂了竇澤一下，兩人的器官撞在一起。霍司明兩隻手插進他的褲腰裡，一邊向下剝一邊順著竇澤的胸膛吻下來，連脫褲子的時間都不願意跟他分開。

褲子被褪到腳踝，竇澤抬了腿把它們從腳上踢開。霍司明蹲在他腿間，就那樣兩手握著他的胯骨將他含進嘴裡，竇澤忍不住喘了一聲，情事中的嗓音性感撩人，他抓了霍司明柔軟的頭髮，皺著眉，眼圈紅起來，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求饒道：&ldo;霍司明……我受不了……你別……&rdo;

霍司明撩起眼角看他，故意用舌尖在最敏感的位置刺激著舔過，前後摩擦著，發出呲溜呲溜的響聲，竇澤低頭看到他的樣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