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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生還是不大情願,本想推開他,卻聽他極為認真地說:「我若去了北域,只有一事掛在心上。」
方澤生下意識問道:「什麼事?」
付景軒說:「你我成親多時,還未行周公之禮,讓我再等一兩個月興許還行,若是再等一年,怕是等不及了。」
方澤生沒想他突然說起這事,耳根飄紅,結結巴巴道:「青,青天白日。你,你休要口無,口無遮攔。」
付景軒「噗」地一聲笑起來,抵住他的額頭,大方道:「我想與你親近,你看今晚如何?」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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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成親行結合之禮,屬天經地義。
加之兩人心意明朗,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整夜整夜地睡在一張床上,不做些該做的事情卻有些說不過去。
只是方澤生患有腿疾,平日坐在輪椅上動都不動了,又怎能跟付景軒一同辦這種事?若他開口拒絕必定口是心非,可若是讓他開口答應,他又確實無能為力。
思量想去,只得躲開付景軒的目光,「你若想要,我便幫你。」
付景軒挑了挑眉,「你如何幫我?」
方澤生睫毛顫了顫,瞥了一眼付景軒的腰帶,半晌,又偷偷地瞥了一眼。
入夜。
主屋的大門緊緊關著。
付景軒寬衣解帶,只穿了一套交領中衣坐在臥房的圓桌上。這張桌子不高不低,垂首就能吻到方澤生的額頭。
方大當家言出必行,說了幫他,便真的幫他脫了褲子。
付景軒垂眼,目光落在方澤生那隻常年握筆翻書的手上,那隻手不算粗糙,骨節纖長,白皙的彷彿透光,五根手指輕輕蜷攏在粉如窯器的物件上,先是被燙得瑟縮了一下,而後微微用力。
付二爺雙腿相交,雙手撐在桌面上,情在他臉上揮了一抹紅暈,剛剛舒服地「哼」了一聲,就見方澤生的臉色也跟著紅了起來,甚至比他還要紅上幾分。方澤生手法生疏,似乎並不常常自己解決,但也會一點。
付景軒並未在他手中堅持多久,痴迷地盯著他一顫一顫的睫毛,一會便洩了出來。他倒不在乎時候長短,若方澤生幫他,單想想便硬了一半,此時真的幫了,又怎可能受得了?
只是眼前的畫面略有些滑稽,方澤生怔怔看著手中的濁物不知所措,也不知到底是誰被脫了褲子擺在桌上,又是誰在賞玩春色,掬了滿手白霜。
「休,休息罷。」方大當家的嗓音又低又啞,藏在衣袍下面的某處已然鼓成了一座小山,他本想扯過外氅擋在前面,卻沒想到付景軒甩下掛在小腿上的褲襪,來到了他的面前。
三屏式的屏背輪椅還算寬大,即便付景軒坐在他的腿上,也有處落腳,還能順著椅座兩邊夾住他的腰身,解開他的腰帶,「大當家果然能忍,若是我,怕早就出來了。」
方澤生本就臉皮薄,聽他說完臉色更紅了幾分,心中又是想躲又是想藏更多的還是想要將他擁在懷裡繼續跟他親近,左右沒了辦法,只得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讓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葷話。
兩人初次情事持續了許久,直到兩個時辰後,付景軒才穿著一件髒兮兮的衣服,掛在方澤生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方澤生的衣服也髒了,玄黑色的大氅上面沾了許多濁物。
付景軒不想上床,後面那處也不願鬆口。方澤生拿他沒有辦法,只得脫下大氅披蓋在兩人身上,待天色微微亮起,喚了聲啞叔,讓他燒一些洗澡水進來。
第52章
臨近晌午,四家管事再次坐在一起,將前往北域的四位人選定了下來。
付景軒到底還是列入了其中,畢竟輸贏關乎本朝顏面,必不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