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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滄瀾心頭一哽,宗正昱莫不是還要去報仇?
「可是誰都不知道,王爺你知道?」
「大概清楚,是個麻煩人,但也不是不能動。」
「……」透!宗正昱該不會找個日子尋她打架吧。
「還是算了,我也沒事。」風滄瀾打著哈哈,宗正昱只是輕笑道,「你好好養傷。」
「別動不動就受傷的,痛的是你自己。」
「好。」風滄瀾也不好再繼續說,只能岔開話題,「我有點困了,想休息。」
「好。」宗正昱將風滄瀾抱到腿上,送到滄海一粟,小心謹慎放到床榻上。
這一系列操作驚呆了風滄瀾。
宗正昱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不不不!風滄瀾心裡瘋狂搖頭,宗正昱這人做事都帶有算計。
就像剛開始明明答應放過她,結果卻借刀殺人。
說不定這只是他某個計劃的一步。
而且就算有那個傾向,她也絕對不會跟這樣一個老謀深算、工於心計、城府極深的人在一起。
她自認為是聰明的,但在宗正昱面前偶爾還有不夠用的時候。
「好好休息,有什麼就喚……」本想說宮商徽羽,宗正昱這才發現兩人都不在。
避免宗正昱懷疑,風滄瀾趕緊道,「昨晚不是跟王爺約會嘛,我就給她們放了一天假,讓她們也出去玩。」
「如此。」宗正昱點頭,「那有事就喚一聲,本王命兩人在門外守著。」
「好。」
風滄瀾仰頭揚起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注視著宗正昱轉動輪椅離開的背影。
房門關上的一霎,她臉上笑容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抬手看著掌心包紮的地方,她另一隻手搭在脈搏上。
確認無事才收回來。
幸虧解毒及時,雖然身體有些損傷但並不大。
體內的毒也沒有惡化的現象,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坐在床頭,她沉眉深思。
天牢裡那麼多犯人,唯有殷的牢房機關沖沖。
若說只是巧合那為妙太過巧合。
看來當初那人也不確定她是否已經身亡,抓了殷一直關押在天牢。
她若未死遲早都會去搭救。
還真是會揣摩人心,把每一步都算的死死的。
只是那人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自己中毒後痴傻了,兩年後又恢復正常。
兩年過去防備已經鬆懈,否則今日還真是難以脫身。
也幸虧當時反應及時脫了那身黑袍,否則現在就已經暴露了。
秋水眸盯緊掌心傷口,她美眸微眯寒意盡顯。
拉過被褥躺下,清亮的眸子望著天花板,雙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夏日炎炎,晌午陽光最烈,即便是在萌蔭下也能感覺到太陽的灼熱。
樹幹上,一隻知了鳴聲不斷。
書房中
宗正昱坐在案桌旁,馨兒跟溫逢君站在正中央。
屋內一片靜謐,緊張的氣氛讓馨兒攢著的手心一片濕濡。
三人同屋,誰也沒說話。
宗正昱垂眸看著眼前的茶杯,看不出喜怒哀樂,更猜不出心中所想。
原本是盛夏的季節,屋內卻恍若嚴冬。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叫人呼吸困難。
「馨兒還小不懂事,若是哪裡冒犯了還請王爺恕罪。」溫逢君率先出聲。
雖然不知道事情全貌,但也聽到了一二,以為是馨兒衝撞了宗正昱或者是風滄瀾。
「當!」
宗正昱手中的茶蓋掉在茶盞上,兩者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讓兩人心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