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愛的時候一點不像個ji女,她能讓阿狗覺得是在和一個良家少女做…愛,讓他有種不僅僅是荷爾蒙在主導活塞運動的錯覺。
因此阿狗每次都會給清水介紹怪癖不多但又捨得撒錢的客人。
阿狗昨晚喝的很多,散了酒席後,暈頭轉向的在大街上走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實在難受才打電話給清水。清水當時正趕往某酒店接客,接到阿狗電話,立刻就打電話回去讓媽咪重新找個姐妹去代替她,而她則火速趕來救阿狗。把阿狗弄到賓館,光是給他洗澡再把他弄上床就花了一個多小時,再喂他喝了杯水又花了一個小時。然後筋疲力盡的躺在阿狗身邊就睡著了。
太不划算了,狗哥強大的床上本事昨晚沒享受到,清水必須不滿足。
現在是上午九點,清水叫了兩份早餐來。安靜的陪阿狗一起吃早餐,清水看的出來阿狗在想事情所以就識趣的沒有出聲打擾。幹皮肉生意的女人,最懂男人什麼時候想要什麼,也最明白男人在認真想事情的時候女人最好不要打擾,否則輕者謾罵,重則能招來一頓拳打腳踢。雖然狗哥以前從來沒打過她,但不代表狗哥以後就不會打她,放聰明點對她這種女人來講,是生存的唯一手段。
很無聊的上午時光,無聊到清水只有趴床上玩手機,阿狗從早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吃過早餐就在沙發上靜坐,眼神看不清,有時候皺眉有時候展眉。不說什麼時候退房,也沒看清水一眼。清水不敢開電視也不敢說我先走了,反正就是非常非常的無聊啊。
據說愛到深處就是恨,那麼無聊到深處的時候,有意思的事情就會來臨。
阿狗的手機急促響起,一分鐘,阿狗接完電話後就帶著清水離開賓館,直奔狂人酒吧恆峰廣場店。事情很簡單,阿狗經手的那幾個ji女在那裡受到欺負了,而她們的媽咪大…nǎi恰好和那幾個客人有點沾親帶故的,不太好出面,所以就打電話請阿狗幫忙。大…nǎi和阿狗私交甚篤,兩人年齡上差了二十多歲,但他倆卻是忘年又忘xing的交情。這個忙,阿狗當然義不容辭要幫。
電話裡大…nǎi大概的說了下事情經過。那幾位臺灣來大陸玩的客人點了三個小姐陪,說好的陪三天三夜,而且不管他們客人想怎麼玩都行,價格按照市面的兩倍付。但是今天最後一天結束的時候,這些臺客卻嫌這嫌那的只肯付一半。姐妹們本來準備就算了,不給媽咪添麻煩好了,就隨便抱怨幾句,臺客就來勁了,把她們海扁了一頓不說,還說一毛錢都不給了。
簡直是欺人太甚。臺客的素質阿狗是瞭解的,喜歡玩、兜裡也有錢,但就是不怎麼捨得花錢,能為便宜個幾百塊錢跟阿狗磨上一個小時的嘴皮子。而且怪癖多,床上花樣多,姿勢怪異都是輕的,往ji女下體裡塞玻璃球還要求你喊爽的情節都不為過。總之以阿狗的見多識廣來看,臺客已經算是比較變態的了。
一進狂人酒吧,裡面就是群魔亂舞的場面,阿狗沒空尋找有潛力有志向的暫時xing良家少女,直接上二樓,找到出亂子的包廂。阿狗的腳步停在門前,回頭對清水說你還是該回哪回哪吧。清水眼珠轉了幾轉,調皮的搖頭。她什麼場面沒見過,打架那是三天一旁觀五天一參與,雖然從來沒真的打過誰,但被打那是經常的。而且今天有阿狗在,她膽子就更壯了,有熱鬧不看人生多無聊啊。
“把化妝盒給我。”阿狗眼神閃爍著某種說不清的光芒。
“哦。”清水不問為什麼,只照做。
阿狗對女人的化妝盒可以說是瞭解甚透,跟個畫家一樣捉筆弄了會,大功告成。轉頭,嚇了清水一大跳,只見阿狗原本還算光潔的左右臉龐上各多了一條粗粗的疤,而且原本算是稍黑的膚sè也弄成了病態的蒼白sè,乍一看都快認不出他來了。
“狗哥你…”清水撲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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