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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楊澤超吃痛的蹙眉叫了一聲,立馬縮手:「言醫生,怎麼這麼痛?」
言汐一臉人畜無害模樣回:「我看你傷口有輕微發炎的症狀,我就用酒精給你傷口再殺菌消毒一下。」
楊澤超氣得面紅脖子粗:「言醫生,你——」
「楊先生你希望你傷口發炎嗎?」
言汐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一臉無辜反問,頓了頓,又笑著補充了一句:「如果傷口發炎化膿的話,嚴重的後果可能會截肢哦。」
苦笑著極力忍下心中的怒火後,楊澤超再次把手伸給言汐,投給言汐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言醫生,這筆帳我記下了。」
切,誰管你記不記帳。
心中嗤哼後,言汐沒有再搭理楊澤超,繼續給楊澤超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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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舒朗定在下週正式入職,言汐還是與之前一樣忙碌。
每隔一天楊澤超還是會找她換藥,換藥時總是有一搭沒一搭找她聊天,她都不予理會,讓楊澤超一個人唱獨角戲。
好不容易熬到週五,休息日。
上午補完覺,午飯後言汐打車去了許頃延任職的正晟律師事務所。
即便她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捨得把手帕還給許頃延,但是她得找一個藉口去找許頃延。
不同於先前,她沒有在律所門口徘徊,一下車便直奔律所。
進門後,她看見了正坐在前臺伏案工作的高卓,笑著打招呼:「高律師,你好。」
高卓抬頭看向她,神色些許震驚:「言醫生,你這是來找誰?」
她抿了抿唇,似鼓足勇氣一般:「我……我找許頃延律師,我有東西要還給他。請問他辦公室在哪?」
「抱歉,言醫生。許律師去北京出差了,要週日才能回來,我是許律師的助理,你可以放心把東西交給我,我一定會幫你轉交給許律師的。」
「這……」言汐扯了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給高卓。
此時的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好端端地幹嘛跟高卓提起還東西給許頃延,這下可好了,手帕再不想還也不得不還了。
她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手帕緩緩遞給高卓。
即便心中痛苦流淚,表面上她不得不裝作真誠感謝樣子:「麻煩你了,高律師。」
高卓滿臉笑容接過手帕:「不客氣,言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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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參加壽宴,言汐和陸桃桃換了班,週六晚班變成了白班。
下午距離下班還有好大一會,哥哥言潮便開車到了醫院來等她下班。
日薄西山,彩霞滿天,車子行駛在寬闊順暢的機場高架上。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言汐低著頭玩對手指遊戲,腦中思索著下一次還能找什麼藉口去找許頃延。
突然,身旁專心開車的言潮側目對她說:「糖糖,來之前老媽特意讓我叮囑你,今晚是爺爺七十大壽,你可別再頂撞爺爺,發生三年前那樣的事。你也知道老媽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
「嗯,我知道了。」她咬著唇,如搗蒜一般直點頭。
「遇到那棵樹了沒?」
言汐一頭霧水,轉頭看向身旁開車的言潮:「什麼樹?」
言潮伸手過來,笑著摸了一下她的腦袋,輕嘆一口氣:「還能有什麼樹?讓我的嫡親妹妹甘心放棄整片森林的樹都不要的那棵樹。」
言汐羞澀地低下頭,臉頰情不自禁飛起兩片紅雲,腦海里浮現出許頃延的身影。
看見妹妹害羞臉紅的樣子,言潮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難得語氣認真道:「傻妹妹,那棵樹要是欺負你,跟哥哥說,哥哥揍死他。」
言汐忙義正言辭反駁:「他才不會欺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