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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都各自收斂、暗地裡查探、不要弄出什麼端倪來就是了。
秦風略想一下,也立時答應。
此時最好的做法便是以靜制動,玉合歡那邊已經在武林大會之前撒下許多對魔教不利的種子,又造下許多反魔教的聲勢,不出意外的話,年輕那一批主張主動與魔教作戰的應能上位,到時正道武林一齊向魔教發難,勝算也就大了。
這大致的計劃定了,也找到從前慘案僥倖生還之人、確認了敵人的身份,剩下就是如何化被動為主動、剿滅敵人老窩之事了。這樣一來,眾人心裡便寬鬆許多。
“姨母,青姨沒來?”眼看事情都說得差不多麼,花蠶才想起問道。
“我綵衣門人眾多,除卻青柳外,旁人我是不敢信的。”玉合歡也鬆了口氣似的,“我既然出來與你二人相會,門裡之事,便要讓青柳壓著。”畢竟是武林大會,即便是深更半夜,那麼偌大個門派,也要有個主事的才好。
花蠶轉念一想,也是如此。
那邊那位朱紫大宮主面上終於明白露出了不耐的神情,想是已經忍了許久,幾人在此處說話時間也的確頗長了,再不回去,也怕出了什麼岔子。於是再說了幾句話,就各自告辭而去。
然則還有疑惑,魔教中人素是獨來獨往,且極少與同教之人交好,更別提為之助拳了。花絕天花絕地就算是魔教中舉重若輕的人物,又如何能讓兩名地位不在其下的尊者跟隨,還只承擔了個把府中高手引走的任務?
這疑問在花蠶心裡繞了幾圈,卻並未說出,他與玉合歡秦風兩人告了別,就掛在花戮身上,兩人一起回觀裡廂房去了。
花戮一直把花蠶帶到屋裡,又將他放到床上,花蠶依舊是一副思索的模樣,久久沒有回神,待終於回神了,一抬眼,就看見肅立床頭的花戮,正定定看著自己,於是唇角微勾:“怎麼?”
“是實話。”花戮說一句,而後解下外衣,讓花蠶進到裡頭去,自己則順著躺下,“他們兩個說的。”
“我知道。”花蠶點頭。他當然是知道的,玉合歡與秦風所說全無破綻,便是時間也都對上了,還有那夜所遇之事皆是符合常理,有理有據,自然沒有懷疑的必要。他現在所想,卻是另一件事。
“那?”花戮看著靠牆坐著的花蠶,開口問了一句。
“我是在想,這件事怎麼看也不像是單純的尋仇,總覺著,有人在後頭操控著。”花蠶說道,“能將這許多高手玩弄於鼓掌之間,那人著實是個好對手。”
“教主?”花戮幾不可見地皺一下眉。
“若是炎魔教教主下令,就不意外了。”花蠶沉吟一下,表示贊同。
魔教中人的確不合群,可那一教之主的命令總是為尊的,如果教主言明讓兩位尊者去給左右護法復仇掃清障礙,兩位尊者當然就會去了。
只不過,若真是如此……那教主為何要這樣做?
但假使教主也是自家便宜孃的仇人,那麼,也不該讓屬下去辦事,而該自己親自尋仇罷?這樣一來,也是說不通的。
想來想去,總是有一個坎兒擋在那裡,花蠶心中有所預感,若能將這個坎兒跨過,那麼,一切都會水到渠成,各種由頭自然揭開。
正絞盡腦汁時,身子忽然一重,像被什麼東西拉了下去,緩過神時,花蠶才發現自己已經捱上了個帶著淡淡溫度的硬邦邦的所在,正是自家哥哥的胸膛。
這也算是習慣了,每一夜都數著心跳入睡。
下一瞬,果然就聽到那個通常不帶任何情緒的冷冽聲線。
“睡。”
這就是“日後再想”的意思罷?
花蠶嘴角彎了彎說:“知道了,我的哥哥~”
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