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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他的搭檔也苦笑一聲:“看來我們都賭輸了,不然算了?”居然連半柱香都沒撐到……
“那可不行!”白衣青年扭頭,“賭就是賭,怎麼能算?!”
“呃……那怎麼辦?”搭檔無奈。
“你請我喝酒。”白衣青年目光灼灼,“我也請你喝酒,這樣就是兩頓酒了!”
“……好。”搭檔嘆氣。
紫袍男人的話音剛落,黑衣男子立刻後退三尺,木訥的臉上也霎時飛了一點紅——雖然很快又恢復正常,但紫袍男人還是眼尖地看到,頓時心中大喜,急忙再湊過去。
“阿風,不要生氣了!我下次不敢了……”紫袍男人一點一點地挪著步子,慢慢地靠近黑衣男子,總算是挪到了,一抬手,就把他牢牢箍在懷裡。
黑衣男子猝不及防,大驚之下連忙奮力掙動,可紫袍男人用了內力,猛然就按了他穴道,黑衣男子身子一麻,就軟倒下去,被紫袍男人抱得更緊。
“宮主的臉皮更厚了。”外面的白衣青年發表感嘆,“秦風太倒黴了。”
“……真是我輩楷模。”他的搭檔也感嘆,看到白衣青年飛來的眼刀子,立即改口,“宮主那不叫臉皮厚,那叫沒臉沒皮……”
裡面朱紫已經把秦風半拖半抱地帶到床上,細心地給他擺了個舒適的姿勢,而後袍袖一擺——“嘭!”
一股大力極快地卷向門外,風冶和連徹忙不迭飛身離開,遠遠地兩人耳中還傳來朱紫似笑非笑的聲音:“你們兩個混小子,戲看得爽罷?看夠了就給我滾蛋!”
風冶嗤地笑出聲:“真是小氣。”便與連徹並肩,轉身飛掠而去。
屋裡面,朱紫滿臉柔情地看著秦風,手指細細地在那張算不得美麗的臉上撫了又撫,簡直是愛不釋手。
可秦風雖然身子不能動,但是那冷靜的眼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朱紫的臉,朱紫受不得那眼神,只好訕訕地放開手。
然而很快地,他在秦風終於無法平靜的眼神中,伸出手,解開了秦風的衣帶。
“那個阿風……不要怪我,你那個地方,不上藥不行的……”他看著漸漸袒露的修長軀體,不自覺嚥了口口水,跟著很快定神,碎碎唸叨,“哎呀阿風你不要再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讓你參加武林大會的……我也沒想到居然那麼快武林大會就結束了啊……這個真的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啦~~~你也不用跟我鬧這麼久的脾氣吧……”
施針。。。
床上的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內衫,仰面躺在床上,一層錦被直拉至胸前……床褥枕頭都極盡奢華,可再多麼明麗的色澤,也不能掩蓋那人蒼白的臉色。
不,何止蒼白,簡直是形容枯槁。
眼角已經有了細細的皺紋,原本漆黑的頭髮也透出許多銀絲,蓬蓬的堆在那軟枕之上,英挺的五官帶上歲月的痕跡,嘴唇乾裂,微微泛起青白的顏色。
這個人,就如同他的年紀一樣,看起來已然五十開外,甚至還要更加蒼老一些,可輪廓卻是那樣熟悉。
花蠶一眼就認出來,這人便是他闊別了十五年的便宜爹,然而,卻早已沒有了便宜爹當年的英姿風采。
這看來,果然是傷心欲死、心力憔悴的模樣。
第五玦的眼睛緊緊閉著,雙手交握置於胸前,除了胸口那細微到讓人幾乎難以察覺的起伏,當真看不出是個活人。
“沒錯,是他。”花蠶微微彎一下嘴角,看向身旁一身冷峻的青年。
花戮點一下頭:“嗯。”
“他老了。”花蠶又說。
花蠶再點頭:“是。”
就在兩兄弟靜靜看著睽違已久的父親大人時,第五瑾也默然走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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