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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兩年前一戰成名的驚月長公主。
趙意晚將朝堂交給風傾,義無反顧帶著鷹剎前往豫東。
女將軍與守將皆是年少成名。
對陣沙場皆不敢輕敵。
對手太強,那一戰比西寧一戰艱險太多。
趙意晚在此戰中受了重傷。
江朔以箭聞名,百步穿楊不在話下。
趙意晚內力深厚,刀劍暗器得心應手。
那彎飛刀插入江朔腹間的同時,那一箭也幾乎穿過了趙意晚整個身體,離心臟只差一個拳頭的距離。
「江朔的箭又快又狠,帶著駭人的殺氣,若不是鷹剎情急之下推了我一把,那隻箭該是剛好穿過心臟。」
即使趙意晚說的雲淡風輕。
賀清風也能想像到那時的艱險兇殘。
江朔此人心計深沉,且極其狠辣。
就是他全盛時期,也難以做到毫髮無損的全身而退。
太子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趙意晚的肩膀,他後知後覺的想起,那一夜,她好像有意無意的遮住了肩膀。
「我受傷的訊息傳回都城,就在眾人驚愕混亂不已時,蘇栢已連夜單槍匹馬趕往邊關。」
趙意晚的聲音很輕,不難聽出裡頭的溫柔。
賀清風挪開目光。
眼神暗沉。
「我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便是蘇栢,他趴在床前一身狼狽,雙眼紅腫泛著可怖的血絲,見我醒來他滿臉掛著淚水,喜極而泣,直到聽軍醫說我已無礙,他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太子低頭。
那一年,他在做什麼呢。
「聽鷹剎說,蘇栢是騎著玉獅子日夜不停趕來的,我雖教過他騎馬,但畢竟是金尊玉貴養著的郎君,經不起數日在馬背上折騰,到軍營時他已憔悴不堪,大腿處早是血肉模糊。」
「即便如此,他仍堅持寸步不離的守著我,拒絕軍醫的一切救治。」
趙意晚輕輕呼了口氣,看向窗外。
「當時他的手裡握著一把匕首,他說若我醒不過來,他便陪我一道去。」
賀清風偏頭,面無表情的盯著趙意晚。
「所以,這便是你原諒他的理由。」
趙意晚回頭,輕笑。
「不全是。」
「他足足昏睡了三日,然剛醒沒多久時江朔便攻城了。」
趙意晚又徐徐道。
「誰也沒想到江朔受了那般嚴重的傷竟還不要命的出兵,想來他是因為知道我亦是如此。」
賀清風微微皺眉。
「江朔出兵打亂了我們原有的計劃,緊急商議下一致決定聲東擊西,用人引開江朔,從後方斷了他們糧草。」趙意晚道。
「可能引開江朔的,只有我一人。」
「我當時重傷在身極有可能一去不回,將領不允我鋌而走險,他們的意思是要讓人假扮我去引開江朔,可軍營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沒人能勝任此事,就在同將領僵持不下時,蘇栢偷了我的兵符瞞著我點了一隊士兵隨他出了城。」
賀清風凝眉。
蘇栢不會武功,他去與送死無異,且還起不到半分作用。
突然,太子抬眸。
「他扮作你?」
趙意晚勾唇,眉眼處透著一絲無奈。
「溱哥哥猜對了。」
「他比我小三歲,且那時還未長開,身形與我差不了太多,他換上我的衣服,遠遠看著的確與我有幾分相似。」
賀清風垂首。
「江朔中計了。」
「嗯,蘇栢將他引開後,鷹剎帶兵從後方突襲燒了他們的糧草,我帶將士正面攻擊,豫東軍腹背受敵,又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