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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欺負我,可以把我當個木偶一樣玩弄於鼓掌之中,但他不能欺辱我最重要的人。
若是他試圖這麼做了,那麼即便是這個弱小無能的我,也必將不遺餘力——奮起反抗。
不斷在內心替自己鼓勁的我,冷不丁目睹了姬子涯神情的轉變——不再是須臾前的那種驚愕,而是曇花一現的笑意。
我說不清這種笑應該被如何描述和形容,只知道它好像非常複雜,又似乎相當簡單。
“皇上言之有理。”就在我莫名心跳加速的時候,姬子涯冷不防張嘴出了聲,害得我差點都要當場打個激靈了,“那麼,便有勞蘇大人跑這一趟了。”
語畢,一張臉又變回到神色淡淡的男子,就朝著始終未曾插嘴的蘇卿遠低眉示意。
“攝政王言重了,能為皇上分憂解難,乃是臣的福分。”蘇卿遠不卑不亢地拱起雙手,一邊回話一邊回禮。
聽罷此言,姬子涯僅僅是抬眸亦真亦假地笑了笑,他目不轉睛地瞅著蘇卿遠雲淡風輕的笑臉,遲遲沒有接話。
至此,御書房內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見我三人似是再無話可談,主動來見的男子終是面無漣漪地告退了。
目送其漸行漸遠漸無影的身姿,我忽而沒來由地覺著有些五味雜陳。
從今往後,我與這個曾經讓我產生過錯覺的皇叔,就要永遠地相對而立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皇叔從略覺吃驚(和諧)變到躊躇滿志:終於學會反抗了?我家小梨兒果然聰明可愛。【“可愛”就算了,“聰明”……你確定?】
以上依舊屬於作者主觀臆想,大家可以看過且過。
發現有話說裡有個詞被和諧了,所以修改了下【作者的強迫症果然一直都在】,非偽更——2014年9月10日晚。
☆、一手遮天
事急從權,當天晚上,趕往南方郡城的隊伍便在二姐夫——古恆的帶領下,從皇城出發了。
礙於事態、立場等諸多因素,我沒有辦法大張旗鼓地前去送行,只知道接下來的好些日子裡,我都將陷入一種看似短暫實則漫長的煎熬之中。
我想,等待的過程再痛苦也無妨,只要最後三弟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能夠洗刷他的冤屈,那麼即便讓我等得再久,那也是值得的。
如此思忖的我未嘗料想,半個月後,我等來的會是一個叫我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的結果。
是的,三弟沒能被順利帶回皇城,卻也還好好地存活於世——據說他認下了圖謀不軌的罪行,主動進入了南邊某城中的一座“銷骨塔”,在裡頭面壁思過。
我鬧不明白了:他怎麼會承認謀朝篡位此等死罪,還自個兒跑到那什麼塔裡去懺悔呢?!
聽完傳信的太監才起的話頭,忐忑了半月有餘的我就禁不住霍然起身了。
不過,緊隨其後的另一則訊息,很快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啟稟皇上,還……還有一事。”
“還有什麼事?!”
下意識脫口而出的我無法未卜先知,此情此景下,除了三弟的去向和現狀,還有什麼大事能夠入我胸次。
“回……回皇上的話,二駙馬在鎮壓叛軍的途中……不幸……不幸身負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此言一出,原本還擔心著三弟的我一下子就怔在了那裡——畢竟,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場根本就莫須有的“叛亂”,會造成雙方所謂的“傷亡”。
然而,它卻不由分說地出現了——如假包換。
“怎麼會受重傷呢!?誰幹的!?”驚聞此訊的我仍然無法相信,因而忍不住當場失聲叫嚷起來。
“回……回稟皇上,據說是……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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