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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土鱉信馬由韁,每每看到一件新鮮事物總要給出一個獨具特色的評價。如此走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好遠。
“哎喲!你怎麼回事,走路不長眼的!”
就在鄭南一邊走一邊感嘆的時候,一聲有些尖細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瘦弱白嫩的小生正在鄭南前面,身上卻是纏著一條麻繩,並跟鄭南的馬匹糾結在一起。第一時間更新
原來鄭大土鱉只顧著看道路兩邊的“排水道”和更遠處“摞在一起”的建築,不知不覺中忘記了自己手中還牽著一匹馬。他手中抓著馬韁繩,馬匹則是自由前進,而韁繩似乎有點長(才四五米~),竟然巧合的將這個倒黴小生纏綁住了。
鄭南看了看面前的小生,此刻馬韁繩在他胸前纏了個結實,如同一條麻花一般擰著,看來是因為馬匹走不動便繞起圈來了——這馬估計以前沒怎麼上過道,盡做一些驢子做的拉磨工作了。
隨便打量了一下對方,這個小生長得太過細皮嫩肉,簡直比秦雙秦藝還要細皮嫩肉,鄭二公子心中不由得一陣鄙視:“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如此白嫩,聲音尖細中氣不足,一看就是個沒種的貨!”
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鄭南拱拱手道:“這位兄臺,剛剛是在下不小心,實在是抱歉。”
“抱什麼抱歉什麼歉!還不快給本公……本公子解開!”說著那小生掙了一下身上的韁繩,卻似乎綁得更緊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鄭二公子有些不耐煩的上前,雙手粗魯的去解繩子,心中不由得抱怨:“剛一進城就遇到這種難纏貨色,真是倒黴!”殊不知那被綁住的小生心中更是鬱悶:“剛一進城就遇到這粗魯貨,連玩的心情都沒有了,我才是倒黴呢!”
鄭南一邊解繩子,一邊指桑罵槐的罵自己的馬:“你這個瞎眼畜生,那麼寬的道路你不好好走,非要繞著人走?繞了也就罷了,你還非要繞了好幾圈才肯罷休?繞幾圈也就繞幾圈,路上那麼多人你為何非繞這位兄臺?氣死我了!”說著鄭南還十分生氣的拽了拽繩子,頓時馬匹和那小生都是一聲哀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哎喲,你勒死我了!”那小生痛苦的摸了摸胸口,剛剛鄭二公子那一拽的確是用力不小。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給你揉揉!”鄭二公子不由分說,一雙大手徑直就探到對方胸前,要給對方揉揉。
“啊!!!”鄭二少溫柔的大手才剛剛觸到對方的胸口,誰料對方竟是一聲尖叫,嚇得連馬都是一驚,鄭南更是嚇得後退兩三步,差點蹲坐在地。
“你怎麼了兄臺,我不過是給你揉一揉胸口罷了,何以如此緊張?”
“你……你這個流氓……誰……誰讓你到處亂揉的!”那小生卻是非常激動,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兄臺你好生奇怪,我怎麼就流氓了?我的馬兒若是跑累了跑痛了,我也是這樣揉的,怎不見它說我流氓?告訴你我不是流氓,我乃是號稱‘小花一朵壓群芳,擎天一柱鎮四海’的少年英雄玉面小白龍,你可千萬要記住我的名號!”
“你……你無恥!”娘娘腔聽了鄭南的話,卻是更加面紅耳赤的罵道。
鄭二公子卻是有些鬱悶,早就知道這是個難纏的貨色,但也沒想到這貨色竟然難纏到這種地步。他也懶得再多講,上前一步,從殺神之戒中取出一把匕首,一下割斷了韁繩!
“這下可以了吧?身上的繩子你自己解開吧,免得再說我流氓……”鄭南卻是有些委屈和氣憤的樣子。
小生看看鄭南,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後從鼻子裡擠出一個字:“哼!”然後將繩子摔在地上,扭頭氣哼哼的走了。
鄭二公子卻是不由得窩火:我好聲好氣,這傢伙倒還發火了!
於是鄭南不由得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