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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一拍腦袋,頓時引得眾人矚目,劉蛟的心又被嚇得提到了嗓子眼,心道不可能,雖說你強,但之前都扔出二十四塊號牌了,不可能還有吧?
可就在他安慰自己的時候,又見宗陽伸手入懷,掏出六七塊號牌,頓時驚得他雙眼快凸出來了,恍若晴天霹靂。
“怎麼可能還有,他究竟是殺了多少人?”
見到這一幕,眾人心神cháo湧,望向宗陽的目光更復雜了。
宗陽把七塊號牌遞給林果,歉然低語道:“差點忘了陸玉搶的這幾塊號牌。”
失而復得,林果兩眼淚汪汪地,就快要哭出來,一看這陣勢宗陽就撓頭,故作冷漠道:“你可別謝我,一來我也用不上,二來我更看不慣,不是真要幫你。”
林果破涕而笑,瞪了他一眼,把號牌交上去,才細若蠅蚊地道:“謝啦……”
宗陽灑脫擺擺手,走回了章薇杏身邊。
“我可不謝你。”章薇杏妙目流轉,玩味地低笑一聲。
宗陽呵呵笑著,也沒在意。
“林果,十五塊。鍾若彤十五塊,甄子期十二塊,就這樣吧。”這一番暗流激鬥看在眼裡,三位考官也是感慨不已。
驚歎宗陽的大手筆,幾乎一人把持了三個號牌名額的歸屬,也感慨林果的好運,對於這顯然撿了大便宜的甄子期,更是無言以對。
“這不公平!”劉蛟激動莫名,怨毒盯向宗陽,“這是弄虛作假,我不服!”
對於他,女考官動了動嘴,再沒說話。鐵面考官更耿直,對貪心惹出波折的劉蛟,也沒什麼好臉sè,冷笑道:“如你所言,爭奪名額,自然是全憑本事。”
言下之意,你做初一,別人做十五,鬥同樣的手段,沒什麼可抱怨的。而且這一出,還是你自己鬧出來的,更怪不了別人。
聽著考官蓋棺定論的冷漠言語,劉蛟只覺如墜冰窖,這時候才知道悔恨,“之前只露出不到二十塊,我還覺得奇怪,原來其他的號牌,都在他的手上!這麼多人死在他手裡,早知道這樣,我何必因為一時貪心,為了替手下爭名額而去招惹他?”
要不是他貪心,惹怒了宗陽,起碼自己的名額還能保住。現在一看,竹籃打水一場空,連他都無望入宗了。
他滿腔不甘和怨恨,心念瘋狂轉動,最後希翼地望向方齡,把他當作了救命稻草,只希望他能站出來拉他一把。
可惜方齡是面不改sè,肅穆站在原地一言不發,那冷漠更刺痛了他的心。
等寡言考官領著他和手下離開,行屍走肉般路過林果身邊,更聽到了小丫頭撇嘴鄙夷的嘲笑。
“活該!”
他身軀一震,徹底垮了。
沒能入宗的打擊,比殺了他還要沉重,這卻是他貪心惹來的懲罰。
女考官和鐵面考官帶領七人走向另一個方向,路上朝他們露出了笑容,變得和善起來,“恭喜各位,以後我們就是同宗師兄弟了。”
岳陽宗的大門,已經朝他們開啟了,回想之前的一幕幕,他們都有各自的感慨。
“真的被我闖進來了!”
宗陽感觸最深,“換作一個多月前,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敢想象,沒成為洪拳門弟子,我卻一路廝殺,不僅短短一月,晉升到了煉肉期,更是一躍成了岳陽宗的弟子!”
自從被追殺,得了石階霧境那一場奇遇,他的人生不知不覺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鍾若彤亦步亦趨緊跟在他身後,盡顯丫環的本份,對於這個逼她變成丫環,卻又在關鍵時刻力挺了她的少年,她心裡滋味繁雜,可謂又恨又感激。
神不思屬之間,她開始猶豫rì後究竟該怎麼對待宗陽,“是真的做他丫環,還是……似乎做他丫環,也沒什麼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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