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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中年男人抹著眼淚說道,「阿澤,小簡確實是我們的命根子,可你也是!更何況你還是傅家的主心骨,誰都比不上你重要。都這麼多天了,小簡,小簡……要不然,我去找小簡。二叔不能讓你為了小簡出意外。」
他是傅簡的親爸,兒子出了事,讓堂兄出面幹什麼?他的身邊,中年太太也用力點頭,贊同他的話。
「還是讓我去吧。」安甜眼睛微微一亮。
都是邪祟?
那沒事了。
聽起來好像很輕鬆的樣子。
比起活人,還是邪祟讓她覺得更弱雞一點。
「不行!」安甜這小胳膊小腿兒還不夠邪祟一口啃的。
不過就算是看起來很讓人畏懼的傅總的疾言厲色,也比不上三百萬和幾隻邪祟的誘惑。
小姑娘整了整礙事的公主裙,央求地對他說道,「我覺得自己能行,傅總,您給我一個機會!」她想了想,咬牙說道,「得趕緊抓緊了!」
她昧著良心嚇唬活人說道,「三少留在車上已經好幾天了吧?那個什麼……再耽誤下去,他可能真的就沒救了。」
聽來聽去,就是傅家三少的魂被拘在了公交車上。
肉身失了魂,成了渾渾噩噩的傻子,真正的魂魄被恐怖的東西留在了公交車上。
既然抓活人的魂,那肯定不是善類,那還墨跡啥呢?
再等兩天,傅簡的魂都涼了。
她拒絕廢話,先上去看了一眼現在在房間裡傻笑的傅簡。
那是一個很帥氣健壯的大男生,可流著口水痴痴呆呆地傻笑著,讓人覺得心裡怪……
「糯米啊?」安甜站在門口看了兩眼房間裡跟自己年紀一樣大的小帥哥,垂頭看看自己腳下踩著的圓溜溜的東西。
她蹲下來抓了一把,攤開手,看到手裡都是雪白的米粒。
是糯米。
糯米驅邪。
觸碰到邪氣,糯米會變黑。
「是啊。之前有大師佈置下來的。」傅二太太一邊難受地看著兒子,一邊對身邊聽起來比較高大上的茅山派弟子不安地問道,「大師說糯米辟邪,邪祟碰到就會被灼傷,會魂飛魄散,所以很懼怕糯米。安小姐,是真的麼?」
安甜沉默了。
片刻,她摩挲了一下手裡的脆弱米粒……一抹就成了一把細細的糯米粉。
漫不經心把黑色的糯米粉不露痕跡地塞進公主裙的隱藏口袋,擦了擦手,她慢吞吞點頭,專業贊同。
「是真的。邪祟都可害怕這個了。」
第5章
「這樣啊!」
傅二太太就很信任地用力點頭。
她讓傭人去廚房,多拿點糯米過來。
糯米辟邪。
天師說的!
安甜覺得這樣也行。
辟邪麼。
辟邪不嫌多。
看見傅二太太忙前忙後地忙活著兒子的事,沒空跟自己寒暄,她鬆了一口氣,離這也是草莓味的中年太太遠點。
她下了樓,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已經將近午夜,正好去趕公交車。
只是安甜沒有想到,這一次過去的不僅有傅天澤和經歷過午夜公車的那個大男生,還有傅簡那啤酒肚圓滾滾的老爸。
看著挺著啤酒肚哼哧哼哧跟著自己一起上了車的中年男人,安甜為難了一下,覺得人多有點擠。
不過傅家肯定現在沒心情說這些,她忍了忍,一直忍到了男生指明的地點,當下了車,一起坐在公交車站,安甜四處看了看。
她又聞了聞。
男生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遠處。
他希望公車趕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