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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當然要徹底毀掉警局的自己。
他狠起來,都可以把他自己幹掉。
說著說著,遲賓感慨起來,對傅天澤說道,「我也經歷了很多的挫折,現在能成功真的很不容易。傅總,你很幸運,可以走在我已經走出來的道路上。」
「成功?」傅天澤譏諷地問道。
「不是很圓滿,不過也已經相差無幾。」遲賓自信地說道,「只要一直吞噬生魂,我的魂魄就會更加強大。換個身體而已。」
他現在想通了,覺得附身也挺好的,也不那麼執著回歸自己的身體。
而且吞噬附身物件的生魂,會讓這個身體預設生魂還是曾經的人,所以身體的排斥還有衰敗情況都幾乎不存在。
哪怕沒有曾經他最想擁有的殭屍的完美身體,不過想開了就覺得都還行。
傅天澤冷淡地「嗯」了一聲。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他含糊地說道。
「我懂。那傅總,我們找時間見面。」
遲賓笑著說道。
還是在顧慮安甜的樣子。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沒有關係。
他就知道,傅天澤絕對不可能放棄長生的誘惑。
甚至,安甜就算不能接受傅天澤長生的選擇又怎麼樣?
傅天澤那麼有錢,這世界上想要什麼美女沒有。
當經歷多了,看多了外面的美好風景,一個青澀得沒有一點風情的小姑娘又有什麼意思。
遲賓這麼想,覺得這事兒穩了,還跟笑容滿面也在聽他分析的隋真也說了幾句自己穩了。
隋真就笑眯眯地用血紅色的眼睛看著他,也在笑,似乎在為他高興。
遲賓頓時就開始張羅和傅天澤談判見面,覺得自己給傅天澤的長生的這種好處,傅天賜付出個一半兒傅氏集團的股份是理所當然吧。
他忙著算傅天澤的資產,好在他吞了傅天賜的生魂,哪怕傅天賜知道得也不多,也算是一個分析的渠道。
傅天澤放下電話,沉吟了起來。
「怎麼了?」
「遲賓是不是魂魄不全,腦子出了問題。」能用那麼篤定的姿態給他打電話,彷彿肯定傅天澤不可能拒絕長生,遲賓像是腦子壞掉,一根筋到沒腦子。
不過敵人沒腦子還挺好的,他警惕了一下遲賓是裝傻,傅天澤對安甜說道,「不用管他。他想耍花樣也沒那麼能耐。」
他沒把遲賓放在眼裡,是因為遲賓魂魄不全本來就不是那麼聰明,至於警局裡的遲賓,安甜去警局看了。
一個渾身黑漆漆的邪祟倒在地上翻滾哀嚎。
他的身上每一寸都在崩潰。
卻被一張金色的符籙貼在身上。
從身體裡爆發出來的陰冷漆黑的詛咒破壞著他的身體。
而符籙卻在努力地把他復原。
這就很痛苦了。
每復原後再一次被崩碎身體,來自於靈魂的劇痛對邪祟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他在地上打滾兒。
安甜就看著他一遍一遍在身體崩潰和復原中迴圈,經歷一次次的折磨。
那符籙就是之前為了保證他的魂魄,安甜留下來的。
不過符籙能支援這麼久已經開始褪色,看樣子也快失去效果。
這種符籙不是普通的符籙,安甜製作一張也會花費很多的時間,趕不上遲賓詛咒爆發的速度。
雖然看遲賓經受這種折磨挺爽的,安甜還是遺憾了一下,探頭探腦去看一遍哀嚎,一遍慘叫著「不可能,不可能!」的遲賓。
遲賓不敢相信。
這種在他身體裡爆發的詛咒太熟悉了。
是他以前從隋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