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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別耽擱了,現在就走吧。」
到了笠縣已經是下午,他們按照白勝和戶口上登記的地址先聯絡了負責這個轄區的派出所,說明情況後所長派了一個熟悉情況的片警陪他們一起去了白家。
白勝和的媽一見到警察進門就開始哭,她說兒子是被冤枉的,是被人騙去做壞事,不聽話就不給飯吃,還要捱打,所以他是迫不得已。片警小許說:「嬸子,這兩位同志是從川江市過來的,過來就是問你點事,和旗城的那個事沒關係。」「川江市?難道你們懷疑小和在川江也犯了事了?」白媽媽的臉上添了幾分驚恐。
「沒有,我們知道他沒有在川江犯事。」王睿明說,「阿姨,白勝和他有沒有去過川江?」
「沒有沒有!」白媽媽擺擺手,「什麼川江川海的,他沒去過。」
「那你們家裡有誰去過川江嗎?」王睿明問:「在一九九九年的時候。」
白媽媽的臉上浮起不解的神情,「一九九九年的事你到現在二零一八年了才來問?那麼久的事誰記得到啊?」
「是這樣的,我們在調查一起發生在一九九九年的命案,然後因為白勝和電信詐騙那個事,被公安機關依法採集了 dna,結果就在這個資料庫裡和一九九九年的這個案子裡的一個相關 dna 給比對中了……」
「這不可能!」白媽媽哭天抹淚地說:「我的老天爺嘞,怎麼又和啥子命案給牽扯到一起去了!」她嗚咽地哭了兩聲,很快又意識到不對,「一九九九年?一九九九年我家白勝和才十二歲,他咋會去犯啥子命案嘞?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就 heladna 比中這個事來說,確實沒有弄錯……」
「那就是有人栽贓陷害!」白媽媽抹了一把眼淚。
「對,我覺得也是!」站在一旁一直沒發話的於建新接話說,「那肯定是哪個認識你家白勝和的人故意搗亂啊,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跟您瞭解一下,在白勝和的周圍,有沒有人在 一九九九年的時候去過川江?」
白媽媽不說話了,她想了好半天,還是搖搖頭,說沒有。
小許在一旁打圓場,「嬸子,要不然你看能不能讓這兩位同志坐下,你給他們倒點茶,或者倒杯水也行,人家也是開了好久的車來的……」
「沒事,我們不喝茶,阿姨,您再好好想想,我們是真的想幫白勝和。」
白媽媽點點頭,她招呼王睿明和於建新在沙發裡坐下。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很多,她說:「警察同志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倒點水。」王睿明還想阻止,可白媽媽已經進了廚房。
於建新四處看了一下,注意到了牆上的一張全家福。照片裡一共有六個人,白勝和的父母坐在椅子上,在他們身後站著白勝和和另外一個男人,他們兩人中間站著一個長得和白勝和很像的女人。坐在照片最中間的老兩口笑眯眯地抱著一個嬰孩。照片裡的白勝和看起來要比現在年輕許多,估計這照片不是近兩年照的。
「阿姨,您家一共有幾口人啊?」王睿明問。
「就我們老兩口還有白勝和和他姐姐。他姐嫁去了外地,每年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帶著孩子和女婿回來。現在小和出了事,老頭也不在,我這心裡啊,真是亂……」
「您丈夫不在家嗎?」王睿明問。
「他出國掙錢去了,沒辦法,家裡的兒子不爭氣,到現在了連個物件也搞不上,人家女方一開口就是多少萬多少萬的彩禮,媒人也要介紹費,要結婚還要在城裡買房,又要車的,他只能出去掙點辛苦錢。」
「出國勞務。」片警小許在一旁補充。
於建新不想把話題扯得太遠,趕緊問:「那您和您的家人都沒有去過川江嗎?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