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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撤銷了蘇杭應奉局,停運花石綱,並罷免了朱勔。然後又使出硬的一手,調集禁軍和各地軍隊進剿義軍。此後,招降了宋江起義隊伍,以優勢兵力將方臘起義鎮壓了下去。
還沒等方臘餘部最後清剿乾淨,宋徽宗就故態復萌,自食其言,重起花石綱,給朱勔也復了職。……你看,皇帝也是記吃不記打的;你不打,他就照樣玩兒。
除了藝術愛好,還有聲色愛好。三宮六院不夠玩,竟然微服去嫖娼。後人給宋徽宗編排了微服私訪名妓李師師的故事,不是沒有來由的。
宋人張端義在《貴耳集》裡說,一次徽宗來到李師師家,正巧師師的舊相好、詩人周邦彥已經在這裡。周躲避不及,只好藏到床下。徽宗不知情,拿出幾個江南剛獻上的橙子,給李師師嚐鮮,兩人情意綿綿。這一番調笑,床下的周邦彥聽得一清二楚,禁不住捂嘴樂。
徽宗走後,周邦彥爬出來,立刻援筆寫了一首詞,曰《少年遊》……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這首詞,寫的傳神。幷州剪刀閃閃發亮,一雙素手雪白如鹽,好一個秦樓楚館的溫柔鄉。
李師師喜歡這詞,譜了曲子唱,立刻傳開,唱遍了京師。宋徽宗聽到歌詞,很驚異,問師師是何人所寫。師師如實相告,徽宗不禁醋意大發!
當時周邦彥是開封府稅監,徽宗就無端指責周邦彥的政績不好,叫蔡京把周貶到外地去。蔡京一瞭解,周邦彥政績很突出啊!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遵命辦了。
連皇帝都這樣,下面做官的又怎能為國為民?不*都對不起一頂官帽子。
攤上這樣的*皇帝,是大宋朝的厄運。他若是個大臣或富商,*也就自*了;可皇帝是國運所繫,你在那裡不幹正事;那麼上行下效,國運自然也就一步步地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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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北宋老命的“海上之盟”(1)
●要了北宋老命的“海上之盟”
大宋內部的胡來,倒還不打緊,一個百年大帝國,要垮一時還是垮不掉的。最要命的是,大宋的決策者在對外政策上出了一個大昏招,忘了“唇亡齒寒”的古訓,只想趁火打劫,結果引來一場塌天大禍,險些亡了國。
這時候大宋北方的局面已經發生鉅變,勒索了大宋哥哥一百餘年的大遼弟弟,忽然要撐不住了。在遙遠的白山黑水之間,新崛起了一個女真族,其部落首領阿骨打(完顏旻)在宋政和五年建立了大金國,正式稱帝。
女真部落原也是一直受大遼的欺負,如今憤怒爆發了,起而反抗。這一年,遼天祚帝率軍親征大金,結果被大金一頓猛揍,大敗而歸。惡人還須惡人磨,大遼現在也遇到天敵了!政和七年,金國開始進攻遼朝,打得大遼無還手之力,遼河以東領土盡歸大金。
大遼的沒落,是人都能看得出來,徽宗也看得心癢。敵方的倒黴,就是我方的幸運,這道理是不錯的。不過,以往的一百年間,大宋與大遼基本是和平關係,構不成敵對國家。此時如何對待北方局勢,就需要有一點兒高瞻遠矚的智慧。宋徽宗搞藝術有一套,搞外交完全是小市儈式的智慧水平,他只看到大遼終於要蹦到頭了,收復燕雲的機會到了!
這時候的遼、金、宋三國關係,正在微妙時期,假如處理好了,大宋完全有可能當一回得利漁翁。可惜這榮耀不可能屬於宋徽宗。
徽宗起了攻遼的念頭,有其來由。早在政和元年,他曾派童貫出使遼朝,探聽大遼內部的虛實。童貫走到盧溝(今永定河),半夜三更忽然有一位遼國的讀書人求見。此人名叫馬植,燕京人,能言善辯,見到大遼氣數已盡,便有心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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