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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他現在看起來更『壞』了。
再一次見到宋健民,他身上發生了一些讓白玲十分驚訝的變化。
她並不關心宋健民的變化從何而起,她不關心他的任何事情。
遠遠看見這人,白玲牽著燕桑榆掉頭就走,卻不想幾乎是同一時刻,宋健民也看見了她。
宋健民幾乎沒有思考,他在看見白玲的瞬間就像是被觸發了某種本能一般掐了煙,拔腿追過來,幾步就越過白玲堵在了她面前。
避無可避,白玲只能停了腳步。
宋健民面上掛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白玲,咱們怎麼說也是同學,你至於這麼躲著我嗎?」
白玲眉心微皺,「我沒躲著你。」
她就是覺得大好日子遇上宋健民挺晦氣的。
燕桑榆十分警戒的拉著白玲的袖子,擋在白玲前面,瞪著宋健民,「你是誰?」
宋健民驚奇的掃了一眼燕桑榆,「喲,你從哪拐了個小孩?」
他勾著唇角一笑,「來,小孩叫一聲姐夫聽聽。我是你姐男朋友。」
燕桑榆卻根本不信,「去你的,臭流氓!」
白玲連忙左右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什麼人才放下心。
她瞪了一眼宋健民,有些火了,「宋健民,你不要臉我要臉。快滾遠點。」
宋健民讓別人這麼罵肯定得生氣了,但白玲例外。
他不怎麼生氣,還笑呵呵的,「怎麼著,小白同學這是第一天認識哥們?」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白玲繞開他牽著燕桑榆就想走,結果她往左走宋健民擋左邊,她往右走宋健民擋右邊。
原本遠遠看著的一群小青年見此精彩戲碼爆發出鬨堂大笑。
白玲愈發生氣,「你想幹什麼?」
宋健民笑著說道:「別這麼大的牴觸情緒,我純屬好心。你告訴我你打的什麼時候的火車票,咱們插隊都是一個地方,剛好我能送你一程。」
白玲想也不想一口回絕,「我不需要。」
宋健民聳了下肩膀,吊兒郎當的說道:「白玲,你不說也沒用。我知道你假期也沒幾天了,這幾天我天天堵你們衚衕口,總能知道你什麼時候走。」
白玲的眉心越皺越緊,「宋健民,文雅都懷孕快生了,你覺得你現在糾纏我,跟我說這些話合適嗎?如果讓文雅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她真的無法理解宋健民。
書中明明寫他們是靈魂伴侶,此生摯愛,宋健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就是錯過了文雅,讓文雅一個人受苦,獨自懷孕生下寶貝兒子。
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他沒能以伴侶的身份陪在她身邊,好好陪伴這個為他生下寶貝兒子的功臣。
現在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文雅離開林場的時候都已經顯懷了,算算月份孩子肯定是他的,這會兒說不準都快要生了。
他不陪著文雅,這是在幹什麼?
宋健民怔了一下,他的神情一瞬變得很嚴肅,「白玲,誰告訴你文雅的孩子是我的?」
這下反倒將白玲問住了,「你什麼意思?孩子不是你的?」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是嗎?」宋健民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了,「白玲,我說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你信嗎?」
一開始是他追著她跑,不知道什麼時候反了過來,變成白玲天天跟在他身後。
宋健民現在仍然能夠回想起白玲滿眼都是他,跟在他身後跟個小尾巴一樣勸他的場景,但他到現在仍然沒有搞懂白玲到底為什麼生他的氣,從什麼時候起眼裡根本沒有他了。
她一聲不吭離開,他氣得要死,以為她去當兵了。
再一次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