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解惑(第2/3 頁)
有皇子皇女降生呢。”
直不疑面露憂色,開口道:“若不是皇后親生的子女……”他嘆了口氣,“聽聞陛下近日來後宮充盈了不少,若有人先誕下皇子皇女,怕是……又是一番紛爭啊。”
衛昭拿不準這些大臣在擔心什麼,擔心庶長子威脅皇后的地位,後位不穩導致帝后離心?擔心不到二十歲的卻能活快70歲的皇帝生不出孩子?事實上這兩個問題都不需要擔心,陳皇后生不出孩子,而後衛皇后的兒子地位穩得很。在座的各位唯一需要擔心的只有皇帝活太久自己做糊塗事。
衛昭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討論太久,生怕多說多錯,便掂量了一下,開到道:“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兩位的家國情懷著實讓衛某佩服。只是,陛下命中註定多子多福,我等不必掛懷。”
韓安國看向衛昭,讚道:“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如此佳句,長平侯大才。”直不疑也神色嚮往,口中喃喃,似是在重複這兩句話。
范仲淹這千古絕句,能打動這兩位也不意外。
衛昭狀若好奇道:“韓將軍既然想在長安謀個差事,不知可有籌劃?”
韓安國看了一眼衛昭,長嘆一聲:“韓某受人舉薦,可前往淮南做事,只是心中不甘。我留在梁國,並非才能不足以在長安勝任,只是感謝梁孝王的知遇之恩罷了。梁孝王已逝,其子也不需要我了,我便在梁國沒了牽掛想在長安謀個營生。只是韓某不善經營,全部家當不過幾百金罷了,我湊了五百金,想獻給貴人,求一個舉薦機會。韓某也想請教下,究竟如何才能事成。”
呦呵,原來是一個只有一個子的賭徒嘛,孤注一擲卻又怕丟了籌碼。還好自己不是設下殺豬盤的騙子,不過這朝廷我不熟啊,衛昭便也做出洗耳恭聽狀,看向直不疑。
直不疑捋須:“韓將軍多次立功,想來太后和館陶大長公主是信賴將軍的才華的,只是韓將軍多年不在長安,這兩位想不起韓將軍罷了。”
韓安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遺憾道:“太后久居深宮,帝后關係不睦,我若直接找館陶大長公主的門路,是不是會……弄巧成拙?”
直不疑點點頭:“陛下乃一國之君,天下又有誰能拿勢壓陛下呢。”
韓安國又道:“當今三公,是否有合適人選?”
衛昭看向兩人,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幫忙。歷史上韓安國並沒有什麼人品上的問題,對自己的主子梁王可謂是鞠躬盡瘁,其本人又智計出眾,應該是值得一交的。此外,現在這個時間點也很好,其剛入長安,正在尋求接觸帝都的權力圈子,這時候示好容易交好。
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個草根,想要站穩,就只能不斷提升自己的影響力,具體的體現,就是幫人解決問題。解決問題多了,別人有困難才能想起自己,才能尊重、依賴自己,自己也越發有影響力。韓安國看起來還是很信天道的,自己身份已經有天然的加成,今日宴席也算其示好,如果自己能進一步展現自己的價值,想來這個朋友應該也就交下了。
想到這裡,衛昭便笑道:“想來太尉(田蚡)最合適。”
韓安國不訝於衛昭的插嘴,只是恭敬道:“願聞其詳。”
衛昭當然不能說,歷史上你就是賄賂了田蚡500斤,讓其在王太后面前說好話才搞到的職位;也不能說田蚡沉迷擺譜,經常跟皇帝舉薦候選人,皇帝也很給這個舅舅面子。
衛昭換了個說辭,緩緩開口:“御史大夫(趙綰)性子急,進退無度,恐有大禍。”
這不是瞎說,歷史上趙綰、王臧等人因被皇帝重用,給予推行儒學,引得深信黃老之學的太皇太后不滿,最後死的很慘,連帶著皇帝本人的權力也被打壓。
韓安國和直不疑靜靜地看著衛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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