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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滲入了地底而消失了。而紅衣女鬼傷口處的烏血不斷往外湧,一時黑血淋淋、慘不忍睹,紅衣女鬼秀眉緊蹙,咬牙撕掉身上一塊紅包去包傷口,或許是太痛,她包了幾回也沒包好,我已收好陰陽刀,趕緊去幫忙。
待將傷口包紮好後,想著剛才手術的情景,依然十分揪心,問她疼不,紅衣女鬼點了點頭,又說聽了那位小哥的曲子感覺不那麼疼了。我對張筠浩說,聽見沒,人家誇你了呢。張筠浩停下吹曲,問誰誇他,我這才知道七分鐘已過,他已經看不見紅衣女鬼了。
而曲一停,紅衣女鬼又呻吟起來,手捂著傷口處痛得彎下了腰,我叫張筠浩繼續吹曲。
正吹著,聽見我母親在外面問誰在吹曲兒,張筠浩趕快停了下來,我朝他做手勢叫他繼續吹,然後開啟門出去跟我母親說是我朋友在吹,我正在跟他學習音樂呢,我母親說晚上別吹曲,會引來鬼的,我說知道了,再吹一下就不吹了,硬是將她推回了房裡。
當我回到我的房間,紅衣女鬼已不見了,我叫張筠浩停下,問他這曲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不能殺鬼,卻能鎮鬼,他說他也不知道,他這曲兒是祖傳流下來的曲子,他只學了一點點,曾經無意之間發現對鬼有鎮神的作用,剛才見紅衣女鬼痛得厲害,這才吹了起來。我恍然大悟,難怪這曲兒殺不了小鬼,原來對鬼根本就沒殺傷力。我說早知道這樣,就不叫你在小鬼面前吹了,張筠浩嘿嘿笑道:“我以為它能鎮住鬼嘛。”說完又湊上來問剛才是怎麼給紅衣女鬼治病的,女鬼脫了衣服後是什麼樣的,是不是跟人一樣,白不白?那兒大不?
“猥瑣!”我沒有理會他,因為剛才握陰陽刀太久,右手冰冷僵硬,簡直失去了知覺,不得不用左手去揉搓。
張筠浩朝我的手看了看,嬉皮笑臉地說要跟我學醫,他也要做鬼醫,叫我教他,我不知怎麼跟他解釋,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鬼醫,只不過機緣巧合得了一把陰陽刀而已,而且對醫學與鬼神這方面的知識一知半解,根本無法教他,所以我一口拒絕了,張筠浩不死心,將手猛地朝我肩頭一拍,豪邁地道:“這樣吧,以後我就做你的小跟班,你出診,我護駕,這樣總行了嗎?”
我想,這小子的地獄鎮魂曲對鬼有鎮神的作用,我在給鬼動手術時有他吹這曲兒,不啻是給鬼打了麻藥針,這對鬼來說是天大之福,於是答應了他。
只是,我以後真的要做一名鬼醫了嗎?難道我要跟我父親一樣,一輩子給鬼治病?
而我父親又去了哪兒?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甚至連訊息也沒有。
下半夜的時候,張筠浩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叫道:“有鬼氣!”我嚇了一跳,說你做惡夢了?張筠浩沉聲道:“有鬼氣,是那隻女鬼,她又來了!”
我朝窗外一望,發現有一條黑影,便拉亮燈,走出門外,果然是紅衣女鬼,便問她又來做甚,紅衣女鬼說,她去找了那隻小鬼,得知那隻小鬼的情況,原來那小鬼未出生就腹死胎中而化為了水聖子,對他的父母充滿怨恨,這些年來一直在這一帶苦苦徘徊,為躲避七天一死,只得藏於孕婦胎中,因此這一帶的胎兒經常是死胎,而這一回,那水聖子發現七天時間突然到了,慌忙之下躲入一孕婦腹中,進入才發現是個女胎,因為心急附錯女胎導致孕婦肚子劇烈疼痛,而他也因此吸乾了這一帶的水,又因為我愛管閒事,所以想來教訓我,豈料被我的陰陽刀所傷,紅衣女鬼去給我們講和,他置之不理,聲稱一定要報復我,以洩心頭之恨。
聽完後,我暗暗吃驚,那隻小鬼果然是水聖子,而水井沒水也因他所致,竟然吸乾了地下之水,怎麼能一下喝這麼多水的?太不呆思議了,難道是龍王轉世?
我問紅衣女鬼有沒有辦法幫我去對付水聖子,紅衣女鬼說她也無能為力,為了感謝我給她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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