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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周看著挺瘦,怎麼說都是一個成年男性,抱在懷裡還是有些重量。
盛延把鬱周小心翼翼抱到外面放上床。
鑑於鬱周傷到腰後,盛延又動手把人身體給翻了轉,讓鬱周趴在床上。
這樣一番折騰下來,鬱週一張臉已經全無血色,整個身體顫顫巍巍,抖得不成樣子。
鬱周抓著枕頭一口咬住,疼得額頭青筋根根冒了起來。
這個時候盛延再想離開,把鬱週一個人扔下,已然於心不忍。
盛延彎腰撩開一點鬱周身後黏在面板上的濕衣服,衣服一掀開,看到後腰那裡一片紅,和旁邊白皙的面板頓時形成一種較大的視覺衝擊。
「我送你去醫院。」沉默片刻,盛延俯身到鬱周耳邊輕聲說道,此時他眼裡,鬱周的身份是一名受傷的病人。
鬱周趴在枕頭上努力搖頭,好一會擠出一句話:「我躺會就、好了。」
他那表情可不像躺會就能好的樣子。
對於鬱周的固執,盛延臉色黑壓壓的,知道和一個醉酒的病人沒什麼道理可言,盛延去拿乾淨衣服,打算讓鬱周換上,再送他去醫院。
衣服找過來了,盛延還沒來得及動手給鬱周換,鬱周轉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盛延。
「我不去醫院。」鬱周執拗脾氣上來了。
盛延沒有應付這種病人的經驗,何況現在夜色已深,他本來也有點睏意,鬱周不想去,他也懶得再強求。
轉過身,盛延離開房間,幾分鐘後再次回來,回來時手上拿著一瓶白酒,家裡沒有準備太多應急的東西,用白酒先給鬱周揉一揉,等明天再看看具體情況,那時估計鬱周酒也醒了。
盛延倒了點酒在自己手上,捂熱了一會,然後掌心放鬱周後腰,沒太多技巧可言,但勝在手法溫柔,這個男人外表總是冷冷的,實則有顆相當暖熱的心。
鬱周趴著,在盛延的按揉下,腰上的疼痛感慢慢有所緩解,他眯著眼,臉色雖然還蒼白著,至少不再疼得嗚咽哭泣了。
掌心下的面板細膩光滑,盛延倒並非心猿意馬,而是忽然間想起之前的某個夜晚,若沒有那個夜晚,他和鬱周可能仍舊是兩條毫無交叉的平行線,他平生最不喜被人斜坡,偏生鬱周犯了他的逆鱗。
如此一來,鬱周這張或許在別人眼裡看著俊美的臉,到盛延這裡,就很難讓盛延有過多好感。
見鬱周那裡情況好了不少,盛延停下了手,手上都是酒的味道,盛延抽取了幾張紙擦拭乾淨。
「衣服我放在這裡,你自己記得換一下。」盛延站起來,指著放在床邊的睡衣說道。
鬱周撐起點身體順著盛延的手望過去,一雙杏眼睜得橢圓,哦了一聲,那一聲乖巧而可愛。
盛延卻只是冷著一張臉,到浴室裡去洗了手,拿上自己睡衣,轉腳去了隔壁。
在側身拉上門的時候,盛延下意識往屋裡看了看,看到的是鬱周翻過身,動作有些困難地脫掉身下的褲子,那兩條長腿雪白而筆直,明明喝醉酒的是鬱周,忽然間盛延覺得自己好像也有點醉了。
等回到臥室裡,站在蓬頭下洗澡時,非常不合時宜的,盛延竟然又回想起了剛剛離開主臥看到的那一幕。
一直以來盛延都忙著公司的事,雖然心裡有那麼一個人,不過那只是他個人的暗戀,他亦並沒有再外面找任何人來紓解自己的慾望。
盛延只當是身體上的一種應激反應,不認為是他對鬱周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洗澡的時候盛延給自己疏通了一把,等他洗漱好到床上時,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鬱周那邊,把自己衣服褲子都給扯掉就花了他不少力氣,困得快眼皮打架,鬱周爬到旁邊沒有被打濕的地方,拉過被子,就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