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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咱們烤全羊，孩子們也烤全羊！看來大家都知道啥好吃！&rdo;閻老師很驚奇，&ldo;聽說，學生們玩的比咱們老師還大！&rdo;

&ldo;嘿嘿！咱們前天烤四隻，他們昨天也烤四隻！真是把老師當成學習的好榜樣了！&rdo;李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ldo;不過這倒好像老師、學生都只識4個數似的！&rdo;

&ldo;不會吧！？&rdo;齊展也幽了一默，&ldo;都就在這個年齡段混了！？&rdo;

於是辦公室裡笑做一團。

&ldo;走了！該開會去了！&rdo;雷蘇北進來。

&ldo;喂，雷子！你們班許芸鼓搗那麼大的生日宴會，這風氣可要不得，你準備怎麼處理哩？&rdo;閻老師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出辦公室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

&ldo;老鞏，就是鞏誠‐‐鞏麥可的爹給操辦的，人家開大飯店，是嵐山首富，有錢！咱有什麼意見只能保留，咱能處理誰？&rdo;雷蘇北口氣裡有些不滿，他一貫反對奢侈浪費，尤其是學生的攀比浪費現象，因為他們不掙錢所以更沒有奢侈浪費的資本。&ldo;昨天釣魚的時候，老鞏說咱們學校老教師許抗戰‐‐許芸的爺爺的病在上海大醫院看好了，靳校長、鬍子、他，還有學校裡很多老師以及嵐山街上、鎮政府的人都是許老師的學生，他說他們全家都感謝田歌爺爺的妙手回春……&rdo;說到這裡，想到鞏誠說這話的時候肝腦塗地的神情，雷蘇北忽然明白過來：原來宴會的主角不是許芸，而是田歌……自己本來還想晚自修找許芸好好談談，教育她爺爺臥病在床，做孩子的不該那麼沒一點親情味，享樂玩耍。看來自己看問題太表面了，想到這裡，他心情反而舒暢了很多……

半小時後，會議結束。老師們大部分先回辦公室，然後有的老師回家吃晚飯，有的老師就到學校門口東邊等過路的大客車回縣城……

高二物理組和地理組的幾個老師基本上都回到了辦公室。

&ldo;我有朋友來找我辦點事，出來的早！我聽到鬍子說辦公室要調整，你們說鬍子是不是有點瞎折騰？這往後一個學科組的不在一個辦公室，有了什麼問題和誰討論去？都積到星期四的集體備課？他後來又說啥沒？&rdo;

&ldo;後來胡主任又解釋了，他說成績好孬決定了咱們年終能拿到多少獎金！成績好，不但腰包鼓，臉上也有光！成績孬，不僅囊中羞澀，人家問起來臉上也掛不住！成績是老師教出來的、學生考出來的！多瞭解學生的動向，加強班級管理，是把班級整體成績搞上去、多拿獎金的捷徑！&rdo;

&ldo;鬍子也是觀察了很久，醞釀了很久，感覺這是立竿見影的法子，上報了校長室，靳校長也同意了。他作風上有點匪氣，但還是個想幹工作的人……&rdo;

&ldo;鬍子後來還說，他死纏濫打向靳校長爭取到兩項小福利，雖然錢不多但畢竟該有這塊的他想到了……一是學科組內通訊聯絡費，每月20元錢充到手機上，明天移動公司來人□□，還沒入教育網的都入網……二是學科組活動經費，每人每月30元錢，備課組長每月負責安排時間到砂鍋居簽單消費！往後像我們這樣的學校最低階別官僚也每月有一次簽字權了！&rdo;

&ldo;倒好了移動公司和砂鍋居兩家了，還有什麼重大訊息沒有？&rdo;

&ldo;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