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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從西安回來了,有錢到底能使鬼推磨,他帶回來一個華陰縣守備的官職,且暫理華陰縣知縣一職直至下任知縣的到來。雖說官是很小的那種,但如今名分正了,很多事情也就能放手幹了。
崇禎三年八月初,由於同時起義軍領袖的高迎祥、王自用等帶領人馬主動遵從王嘉胤的號召,共同行動,一時,革命蜂火燃起遍陝西,並蔓延到晉、寧、甘、三省,義軍主力發展快,逼得明廷從遼東調來了曹文詔。
王嘉胤雖然表現出了一個農民義軍領袖應有的魅力和才華,但他畢竟沒有曹文詔豐富的沙場經驗,若是沒有意外,按照歷史,他將會被曹文詔用計殺死在陝西陽城,而起義軍卻沒在他死後陷入低谷,反而將在王自用、高迎祥的先後帶領下來到一個**時段。
梁濤留下親信侍衛營統領趙年守衛華陰縣,而侍衛營統領之職由張小虎暫代,自己親自帶領3000人馬準備伺機給起義軍來一下狠的,以作自己升官的晉身之資。
此時義軍從河津縣渡過黃河進入山西境內,連續攻破稷山、新絳、曲沃等縣,風頭正盛,但明軍在曹文詔等知兵良將的指揮下並未有太大損傷,很快曹文詔又以重兵堵了上來。
梁濤率眾從古縣渡過黃河,他企圖偷偷沿黃河而上偷襲河津縣。河津--原名龍門縣,又稱禹門口,在河津西北12公里的黃河峽谷中,兩岸峭壁對峙,形如闕門,故名龍門。傳說龍門為禹所鑿,為懷念禹之功德,改龍門為禹門。實為黃河侵蝕所致。河中有石島橫亙,形勢險要,乃軍事要地也!
此時義軍和官軍主力拉鋸在曲沃翼城一帶,義軍充分發揮農民軍流動作戰的特點,從陝西西到山西轉戰數百里,因為他們雖然人數多於官軍,但他們多夾雜老弱,戰力實在不敢恭維,所以他們無法和官軍正面對抗,那麼流動作戰也便成了歷史上各朝各代農民軍的主要作戰模式,而且在客觀上他們把農民起義的潮流帶到了其他地區,帶動了越來越多的地區和‘無產階級’參加‘革命’所以兵勢越加壯大。
但是此時農民軍的高層其實是有苦說不出,對面的官軍總指揮是曹文詔這個戰場知兵老將,每次義軍的勝利都是用屍體堆出來的,曹軍就像是緊盯著你的一條惡狼,稱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咬得你鮮血淋漓。
鑑於勝負難料,義軍首領王嘉胤暗暗給義軍準備了條後路--若是義軍在陝西境內失利、遭遇重大挫折,那便回陝西去,畢竟陝西才是農民軍的‘龍興之地’。
所以王嘉胤留了一支不大不小隊伍死死佔著回陝西的橋頭堡--河津縣要地!
而曹文詔明知叛軍所過之處除了拿走糧食武器等輜重,順帶便帶走一批又一批的義軍‘新生力量’,卻獨獨在河津縣留下了一支部隊,此事必有蹊蹺之處,可他分不出身啊,義軍隱隱由東進的趨向,陝西山西也就算了,可山西再往東那是什麼地方?河北啊,河北又是什麼地方?京畿重地北京那能在哪呢?那不就在河北嗎?
起義軍雖然戰力低下,奈何人數眾多,而且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打越多,他也不得不集中官軍主力堵住義軍東進的路,壓根兒分不出部曲前去奪下河津。
雖說他很想針對義軍的流動作戰實施自己的作戰思路,但他不敢啊!若是真讓哪支義軍流竄到京畿大地上繞了一圈,雖說這時候別說曹文詔不信,連義軍都不信自個兒能拿得下北京城,但哪怕是繞上那麼一小圈,依著崇禎皇帝的性格肯定會派個親信太監拿著尚方寶劍來把他曹某人的腦袋帶回去扔在地上踩兩腳,說不準還要咬下兩塊肉來方能解下心頭之恨。
而此時梁濤就是看準了這地方是個三不管地帶,爹管不著、娘看不到,一有個風吹草動義軍沒法支援、官軍沒法搶功,真真正正是個梁某人立功的好去處。
梁濤帶著解難營五營人馬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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