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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璃深吸一口氣，看著魏希認真且堅定的臉，她不懷疑魏希說的願意跟她一起面對，但她怕魏希對自失望，對她們家失望。

但她接受了魏希的幫助，魏希至少有知道實情的權利。

「我爸挪用公款，跟朋友搞非法借貸結果對方捲款逃出境，我爸坐牢了，如果沒有這500萬我爸至少要判10年以上，把這筆錢還上能適當減刑。」

黎璃說著頭越來越低，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在顛覆和抹殺她們一家的過去，一點也不光彩，聽起來讓人唾棄。

但魏希很安靜地聽完，什麼也沒說。

「魏希姐姐，你知道真相了還會願意幫我嗎？」

黎璃忽然有些害怕，生怕這觸及了魏希的原則，如果魏希不願意幫她爸爸，那她也沒有理由勉強，畢竟魏希已經幫她很多了。

「會。」簡潔有力的一個字，是魏希給出的答案。

黎璃心臟狂跳，她主動摟住魏希脖子，像昨晚一樣，感激等多種複雜情緒交織在一起，「魏希姐姐，你太好了，我要怎麼報答你？」

「以身相許吧。」魏希毫不猶豫地說，語氣認真。

「啊？」黎璃嚇一跳，她很意外，她們現在連情侶都不算，昨晚乾柴烈火也只是意外使然，以身相許這種承諾更是古代才會有的套路，老掉牙又無厘頭。

但她觀察著魏希的表情小小聲道：「同性戀不能結婚的。」這不合法。

「只是不能領證。」魏希望著她水光瀲灩的眼睛，喉部微動，「可以有婚禮。」

黎璃咬唇，她承認她很心動。

可是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她了，爸爸進了監獄，家裡的經濟支柱沒了，媽媽又懷著孩子要養胎，她不能總想著戀愛。

結婚就更不可能了，她不想拖累魏希。

還有那500萬，算她暫時借的，會努力還給魏希，她在心底暗下決心。

「不行。」黎璃垂下眼眸拒絕，「我說過不吃回頭草的。」

但她頓了頓又道：「我們可以像昨天晚上那樣，不確認關係，或許雙方都會更快樂。」

魏希喉部翻滾，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她知道小姑娘在顧慮什麼。

「好。」她柔聲答應，反正這輩子她都不會再放開小姑娘了，她的身心她都要。

「那現在」魏希禁不住回想到昨晚，有些食髓知味。

有的事情開弓便沒有回頭箭，愈演愈烈。

她嚥了咽口水，問：「要不要在清醒的時候試一次？」

「先現在嗎？」黎璃瞪大眼睛。

魏希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她軟聲答應，「好好吧。」

「別怕。」魏希窩在她耳側，輕咬她耳垂。

如果說昨晚是外力作用驅使，那現在就全是愛意使然。

開始的時候，魏希總是很溫柔，每一個吻都極盡纏綿，後來不知怎麼就過渡到狂風暴雨。

原來，清醒的時候是這樣的，黎璃眼角有淚暈開，又模糊視線，像蒙了層薄霧。

而且她永遠也猜不到魏希下一秒帶給她的是更極致的溫柔給與還是更過分暴戾的索取。

有時她以為結束了，但很快發現那只是對方給她的短暫休憩時間。

「渴。」黎璃捏緊拳頭，臉上冒著汗，試圖推開魏希。

魏希卻精明地絕不上當，封住她的唇，極力攝取和掠奪她的所有，等她喘不過氣，才放開。

「還渴嗎？」

黎璃閉上眼睛不搭理她，魏希也不介意，俯身繼續。

甚至在每次短暫休息時間點評另一位跟她奮戰的勞作者體力不支，控訴人家平時鍛鍊不夠，偷懶。

氣得那位勞作者想罷工，她又好脾氣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