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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黎沅簽下那份合同的時候,她就自覺地負責起了黎沅這段時間的部分生活。
《附魔》的專案對她們來說太過重要了,所以連帶著黎沅也變得重要了起來。
司蓉從衛生間裡將電吹風拿出來,插上電,她就讓黎沅轉過了身,側坐在沙發上,她自己則是一隻腳跪在了沙發上,開始替黎沅吹起了頭。
與此同時,黎沅只感覺自己身後的沙發往下陷了一點,緊接著就是電吹風的暖風在她身後傳來,和那股暖風一併傳來的還有司蓉身上那熟悉的氣息。
黎沅僵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只敢小口小口地喝著司蓉為她煮的醒酒湯。
司蓉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輕輕撥弄了起來。可黎沅卻只感受到從自己的尾椎骨躥起一股酥麻過電般的感覺,她甚至還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像只被捏住後頸的小兔子。
不過很快,黎沅就習慣了司蓉的觸碰,電吹風的暖風吹著,司蓉的手指也順勢給她按摩著頭皮,不過一會兒,黎沅就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黎沅淺茶色的長髮乾爽地散落在她背後,她伸手摸上去,還能感受到暖風殘留的溫度。她轉過身,臉頰紅撲撲的,無意識地用上目線看著司蓉,笑著說道:「謝謝,我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我剛剛給你吹頭髮的時候也順便幫你按了按頭,宿醉的感覺確實不好受,你以後也別喝那麼多酒了。」司蓉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隨後就起身將電吹風放回衛生間。
黎沅想了想自己昨晚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樣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她也沒想到她酒量這麼差,就喝點紅酒都能醉得不省人事。
黎沅轉了轉眼珠子,忽然想起還有事情沒有問司蓉,於是又穿著拖鞋啪塔啪塔地追到了衛生間,扒拉著門邊無辜地問道:「司蓉,我昨天晚上,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黎沅問得小心翼翼,司蓉卻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落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個吻,還有那個被扼殺在搖籃裡的吻。
司蓉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調侃的模樣,笑著問道:「你想做什麼過分的事?」
「呵呵,隨便問問隨便問問。」黎沅乾笑兩聲,再次懊惱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
司蓉轉身越過黎沅往外面走去,邊走邊說道:「放心吧,你什麼都沒做。」只是親吻了我的下巴。
後半句被司蓉吞進了肚子裡,她覺得那就是一個意外。既然是意外就沒必要再讓人知道。
黎沅站在衛生間門口,此時的心情就像她剛睡醒看見自己還穿的是那身臭衣服時的心情,有點慶幸,又有些失落。
唉,都說酒壯慫人膽,她這膽子估計喝再多酒都壯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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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沅簽約的事情讓整個遊戲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所以這件事在公司裡自然不脛而走。仇安楠就是率先收到訊息的那一批人。
司蓉正兢兢業業地在家辦公,仇安楠的電話就打來了。
「阿蓉,真有你的啊!這麼快就搞定了!」司蓉一接起電話就是仇安楠那無比激動的聲音。
司蓉接著電話,整個人愜意地往椅背上一靠,臉上滿是得意,但語氣卻照樣的平靜淡定,「嗯,還好吧。」
電話那頭嗤笑一聲,說道:「行了,和我還端著呢。我猜你現在估計是樂瘋了吧。古有劉備三顧茅廬,今有你司蓉三誘畫師。牛啊!」
司蓉站起身,走到了窗邊,有些不滿仇安楠的這個說法,「什麼叫誘,黎沅能簽約有很大一部分還是看重這個專案。她現在可以說正值畫風轉型期,畫好了《附魔》這個專案,她以後在圈子裡的身價也會水漲船高,這是一個對我們來說雙贏的事情。她能想明白,證明她還不笨。」
「是嗎?可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