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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踢出了電影裡李小龍的效果,我不由得精神大振,身體微蹲擺個馬步,快如閃電地一拳擊在了另一名保安的小腹處,那名保安被打得雙腳離地弓著腰向後飛撞,咵嚓一聲撞破吧檯外層的木板整個人嵌在了裡面,然後一張嘴哇地一聲噴了一地泡麵。看得我直納悶:這和電影裡演的也不一樣啊?不是都應該吐血的嗎?
成哥眼神一凜,怒喝道:“好哇,我看走眼了,原來是個練家子?大夥一起上!把他給我廢在這!”
眾保安眼見我身手凌厲地接連擊倒兩人,無不又驚又怒,聽得成哥一聲令下,他們發一聲喊,紛紛喝罵著衝了上來。我如今莫寒附體,豈能把這些小角色看在眼裡。我不退反進地迎著他們衝了過去,拳打腳踹瞬間擊倒四名保安,然後一擰身雙腿躍起在空中風車似地一個大旋踢,頓時又掃飛了身週三名保安,飛出去的這三人無一例外都被我的鐵腿掃中了臉,在空中就以肉眼可見地速度腫了起來,等他們落地的時候那臉腫得已經和胖頭魚相似。
我落下來後腳一點地又躍了起來,雙腿向前甩出,同時撐在兩名保安的胸前,兩名保安哇地一聲向後跌出,我用餘光一掃,這兩位也吐了一地泡麵,看來和剛才嵌吧檯裡那位是一起用的餐。
我啪啪兩耳光扇暈最後兩名保安,斜眼看著成哥道:“好了,就剩咱倆了,你還要試試不?”
成哥面如土色,強自鎮定道:“不……不用了。大……大哥,你……你是少林出來的嗎?”
我眼見四周或躺或仰,十多個保安均無再戰之力,趕緊收了莫寒的能力,話說剛才頂多也就二十秒,還剩兩分多鐘我得省著點用。要不然等人家老闆再帶著一票兄弟過來跟我放對,我打到一半過勁了那死得就相當難看了。我看著成哥,笑嘻嘻地道:“不該問的你別問。我想你現在應該明白了,這場子你是罩不住了——還不趕緊叫你們老闆過來?”
說完這番洛洛式地裝逼用語,我不由胸懷大暢:原來這種感覺這麼爽啊!成哥哆嗦著從兜裡掏出電話,撥了個號帶著顫音兒向對面說道:“老……老闆,你快來店裡吧,不知道從哪來了個李小龍把咱們店給砸了……”
我自顧自地去吧檯裡自己翻出瓶紅酒,想了想又塞回去了:這玩意我不會開。我一貓腰抽出一瓶啤酒,咬開瓶蓋灌了幾口,然後悠然地坐在吧檯前,等著他們老闆出面。沒出十分鐘,外面一陣嘈雜,十多條壯漢魚貫而入,中間簇擁著一名中年男子,我見這陣勢不由得嘴角一撇:這老闆親自過來才帶了這麼點人,看來這夜店的實力也就這樣了。哪像人家港片裡演的,都是一卡車一卡車地叫人。
中年男子帶著眾人揹著手向我走來,在離我兩米左右的距離站定,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橫七豎八的保安,皺緊眉頭對我開口道:“恕華某人眼拙,這位兄弟是何方神聖?大白天就砸我的場子打我的人,敢問鄙人哪裡得罪過兄弟?”
看看人家這談吐,都咬文嚼字的。又是“眼拙”又是“鄙人”的,哪像大街上那些身上紋著龍虎豹張嘴就是草泥馬的光頭金項鍊。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一個笑話,說一個兒子問父親:“爸爸,什麼是黑社會呀?”父親語重心長地說:“穿西裝打領帶,或者穿唐裝配綢褲,手裡拿佛珠,身上掛玉佩,平時不是喝茶就是品酒,談吐得體舉止文明的,就是黑社會。”兒子不解地問:“那些光頭光膀子露著紋身,脖子上圍一圈金鍊子,夾個小包煙不離手,張嘴就問候別人雙親的人是幹什麼的?”父親微微一笑,說道:“孩子,那是傻逼。”事實證明這笑話還是有一定事實基礎的,平時咋咋乎乎高聲大氣裝兇作惡的那其實都是小混子,真正有身份的道上人比誰都斯文。反正我要是開家店讓人莫名其妙地砸了,我張嘴的第一句話肯定不能這麼客氣。
我本來都已經做好了先打一番嘴仗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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