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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態度道:“靈月在湖裡溺死了,有人指證是南樞所為。她會不會因為靈月的死傷心過度,又加上別人的懷疑,情急之下做出這種事?”
葉宋單手支著下巴,勾唇似笑非笑道:“說不定靈月真是她推進湖的呢。靈月知道太多了,又是個半癱的人,留著對她著實有害無益。”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樹上的蟬實在太吵了,春春便進屋去拿了棍子裡趕蟬。葉宋忽而也葉青道:“你有沒有發現,南樞的耳後有一枚四瓣似梅花的印記?”
葉青搖頭,道:“我沒見過,但我只見過上次南瑱特使來我們這裡時那些招搖過市的舞姬額上不也有梅花印記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葉宋神情一震,道:“她也是舞姬出身。”一個大膽的猜想在葉宋腦中躍然而出,接下來只需要證實。
如若她是南瑱的舞姬,那麼與南瑱人相勾結,前後的刺殺就能順利和她聯絡在一起了。而南樞,真的就死了嗎?
春春一棍子下去,不少蟬落在了地上,嚇得春春滿地跳腳。結果她定睛一看,氣道:“怎麼都是蟬殼?”
葉宋起身,眉間是那輕佻而玩味的神色,道:“金蟬要脫殼啊。”
下午時分,葉宋便裝出門去赴約,一到街上,八卦分子聊得最多的便是三王府的喪事了。都道是當初妾室進門時,全城鬧得轟轟烈烈,三王爺是以王妃的禮制把妾室娶進門的,緊接著三王爺被將軍府的二小姐一紙休書休掉了,妾室變成了通房丫鬟,現在連通房丫鬟都一頭撞死了,可悲!可嘆!可能三王爺命裡沒有紅顏緣,就只有終生的結局。
葉宋聽到這些,只當是聽來的茶餘飯後的話料罷了,與她沒有半分關係,心裡也沒因此有半分波瀾。
這個時辰去素香樓還早,因而一路上葉宋都走得慢,遇到街角的小乞丐,便要丟下一錠銀子,讓他們去買包子吃。小乞丐認得她,全跟著包子一起叫她一聲“姐姐”。
正要轉過街角時,冷不防身後不溫不火的聲音叫住了她:“二小姐留步。”
葉宋轉頭一看,歸已掛著一張木頭臉,一身黑衣愣是讓這夏日的陽光也冷凝了幾分。她笑道:“大統領,許久不見。”抬頭一看,便又覺有些恍然,巷陌不深處的那家棋館,似乎很久都沒去了。棋館依舊門庭冷清,進出的都是文人墨客。
歸已道:“公子在樓上等你。”
“他今天這麼得空?”葉宋笑眯眯地道,不等歸已回答,她便轉而進了棋館,上了二樓,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還是那熟悉的房間,香爐裡焚著淡淡的香,有些清爽的味道。臨巷的那扇窗開啟著,盈了半扇陽光進來,輕薄的窗紗微微飄拂。
蘇若清坐在榻几上,榻几上擺著一副棋盤,雙手執棋,光景依舊。
葉宋關上門,靠在門扉上想,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很久了。可是他依舊什麼都沒變,認真時的模樣很好看,溫柔時的模樣亦很醉人。
蘇若清抬起頭來,可不就是眼波溫柔。
葉宋走過去,拿掉蘇若清手上的黑子,手撐在榻几上,伸著脖子便吻上了他的唇,幾經輾轉後又放開,坐在蘇若清對面心滿意足地道:“來,我陪你下。”
可能是葉宋兵書看得多了,在這棋局上也進步得非常快。蘇若清半推半就,還能和她下一炷香的功夫。
“身上的傷都好了嗎?”蘇若清問。
葉宋全神貫注,隨口道:“都是小傷,沒大不了的。”下了一步棋,唇邊漾開淺淺笑意,又道,“今早上,得以親眼所見,你這個皇帝當得很有氣勢。以後你可以經常見到我了,開不開心?”
蘇若清認真道:“不是很開心。”
葉宋沒有立刻接話,再走了幾步棋,璀璨一笑,抬起頭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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