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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好端端的沿著原路返回的路不走,非要半途改道來這錦官城,這他媽的錦官城就真的有那麼好?”
劉仁白劉大護衛隊長當下就是一陣抱怨,抱怨那商隊的薛管事,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要說錦官城的錢好賺,要求自己於5天前岔路口變了道。而自己居然他媽的財迷心竅般的不知情況就那麼的答應了。
就在劉仁白抱怨的時候,薛管事從後面的馬車上下來了,更是越過眾人來到劉仁白身後,才問道,“劉隊長,這是怎麼了?怎麼停下來不走了?”
聽見身後的問話,劉仁白轉過頭來卻見是薛管事那張死人臉,瞬時心中的不爽暴漲。可是,他更明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貪心罷了。深吸了口氣順便調整了下心態,才指著前面的峽谷回答道,“你看,前面那條峽谷,要是我們全隊的人都進去的話,萬一遭了埋伏,那可就得全軍覆沒啊。”
薛管事順著劉仁白的指向看了一眼後,道,“沒事兒,就那條峽谷啊?我幾年前就走過了,雖然看著有點兒駭人,其實卻是什麼也沒有的。”
劉仁白看就薛管事不以為然的樣子,心中大罵:你他媽的都是幾年前來的了,現在還敢說沒事兒!要是真有事兒咋辦?但是嘴上卻不能說出,只得半開玩笑說道,“真的?我書讀的少,你可別騙我哦?”
“哈哈哈,我哪兒騙你劉隊長啊!再說,我也不敢拿商隊去冒險啊。”
劉仁白想想也是,就算那薛管事再大意,他也不敢拿商隊來冒險,而且說不定他其實早就做過調查了,最多就是自己和自己的護衛兄弟多加留意罷了。要知道自己的護衛兄弟們雖說不是那武林高手,但是卻也算一般好手了,想必就算有什麼事情自己等也能對付得了。於是乎,劉仁白再次的率隊向著峽谷前進。
相對於劉仁白等人進入峽谷的前一刻,在峽谷內的某處密林中,此時正聚集這**十號人。這些人一身的彪悍氣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外加不是好人,而且他們更是以一個臉上有一道劃過右眼的刀疤的男子為中心,在議論這什麼。
只聽見這刀疤男子道,“他媽的,自從咱們兄弟們被逼來走投無路幹起了劫道這行當,那是他媽的大肆搶劫外加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可誰知那錦官城的城主不知發了他媽的什麼瘋,居然派人來圍剿咱們,讓咱們不得不逃往這峽谷中,那日子過得好不清苦。”
“94啊,他媽的平時也沒見他少收咱們的銀子,可是怎他媽的說翻臉就翻臉啊,難道這當官的都屬狗的,喂不飽?”
“什麼屬狗的?老子看他們就是狗,而且還是一群養不熟的狗,要不也不會他媽的收了好處還來圍剿咱們了。”
刀疤男子聽見自己手下的兄弟都這樣說,那是越聽越氣。最後更是抓起身旁的酒罈子”咕咕”的就灌了幾口酒,最後更是“啪”的一聲把罈子摔在地上。道,“他媽的,都別說了,老子越聽越氣。走,跟老子下山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肥羊,殺了洩憤。”
“走~”
聽見自家老大如此說,其他的劫匪也是跟著起身,更是一呼風的跟在刀疤男子身後,朝著這才落腳沒多久的峽谷內而去,去看看是否真的有那倒黴的肥羊來送死送錢,外加讓憋悶的自己等人洩憤。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溜走,就當劉仁白等護送的商隊在朝著峽谷中前進了時,刀疤男子也帶著他的兄弟從另一方朝著峽谷內前行。於是乎,雙方的人馬就不可避免的在峽谷內相遇了。
只不過,相遇時,雙方的表現各不相同。
先說商隊這邊,商隊這邊走在最前頭的劉仁白一見峽谷的另一端忽然的就那麼出現了幾十號人。立馬的就再次的讓商隊停下,不但如此,他更是讓自己手下的護衛兄弟全都進入戒備狀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