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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華夏的招呼都還沒打完,一個巴掌已經抽在了他的臉上。
被稱為“方姨”的女子看樣子也只有三十不到,但她看著華夏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恨鐵不成鋼的母親一般。
沒有怨恨的憤怒,充滿愛憐的悲傷。
“這三個月你到底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家裡人會擔心?”這些話,方姨都沒有說。
她只是看著華夏,直到眼淚滑出眼眶,然後舉起右手又給了華夏一個耳光。
接著,她便上前抱住了華夏,緊緊地抱住。
沒有語言,因為家人之間,不需要語言。
愛人之間就更不需要了。
…
華夏被迎進了屋內,諭天明被方姨當做是這三個月來照顧華夏的“好人”,同樣也給看了個座。
諭天明不喜歡坐,他只是倚著門,偶爾走到窗前,檢視外面的動靜,也給兩個人一點私人空間。
“先是胖子,然後是神經質。你交的朋友越來越奇怪了。”方姨擦了擦喜極而泣的眼淚笑道。
方姨是華夏母親的親妹妹,20多歲的時候就被查出患有卵巢腫瘤的她為了活下來而犧牲了生殖能力,也犧牲了自己的未來——沒有人願意娶一個無法生育的女人做妻子,至少不是方姨這樣的女人。
她並不算漂亮,也不善言辭。她只會低頭幹活,勤懇工作,卻不長於接人待物。她根本就交不到朋友,就更不用說男友了。
華夏的父親是個私企的中層領導,家裡也算有些閒錢,而華夏母親也不忍看著自己的親妹妹一個人住在外頭,就把她接回了家,讓她當起了保姆和管家,代替華夏那工作一直很忙碌的雙親照顧這個電腦少年的生活起居。
就這樣,只懂低頭幹活的阿姨就和在學校裡總被欺負的華夏,成了家裡關係最好的兩人。
只比華夏大八歲的方姨成了他的姐姐、保姆、代理母親。
甚至愛人。
雖然他們從來沒有、也不可能談這種事,但從不招女人喜歡的男孩和生活中從沒有男人的女人之間,確實有著這樣一層不像親情,也不似友情的東西存在。
在華夏的父母意外逝去後,是方姨抱著哭泣的華夏,就這樣睜著眼睛過了整整七天。
在華夏沒日沒夜地查詢那沒人相信他存在的“兇手”,甚至因此輟學時,是方姨默默地守在一旁,為他洗衣做飯。
她沒有懷疑過華夏,沒有抱怨過任何一件事,只是照顧著他的生活,還有他的一切。
但就在三個月前,華夏卻莫名其妙地大罵了方姨一頓,將她推搡著趕出了門外,在所有的鄰居面前將她說得無地自容,甚至還提到了她最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不孕”問題,使得方姨不得不離開。
第二天,華夏就更換了門鎖,無論方姨怎麼敲門都沒有任何回應。
方姨整整敲了五天的門,才黯然地離開,住進了華夏母親原來的老房子。而又過了整整半個月,她才收到了華夏失蹤的訊息。
退學的大學生行蹤消失,這種失蹤案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方姨不僅報了警,也自己去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卻依然沒有華夏的訊息。
直到兩天前,忽然有奇怪的人上門向方姨查問華夏的下落,有幾個紅衣的傢伙甚至還砸了她家好幾扇窗戶,如果不是那個姓趙的警官及時趕到,他們甚至準備動手打她。而在趕走了混混之後,警察自己似乎也對華夏的下落甚是關心,卻並沒有告訴她原因。
這個三個月沒有人理會的男孩,忽然變成了眾人尋找的目標。這讓方姨更加不安起來。
今天,華夏帶著自己的“朋友”忽然出現在方姨的面前,她的心卻沒有因此放下。
“小夏,你到底做了什麼?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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