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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就是個流浪的孩子,因為生活太冷酷所以想隨便抓住身邊的一點溫暖就好。
謝悠然要掙開的時候,他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就是這個動作,是宛南平呈堂證供裡的最後一幀照片,看起來,好像是她在機場送行,兩人依依不捨地吻別。
和宛南平對簿公堂之前,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白榮出現是別有用心的一種安排,哪怕當時,她將他那句話聽得很清楚。
白榮說:「你真是個傻女人……呵呵,我不是個好人,但是,小心你老公,他也不是。」
當時,她為這句話驚了一下,為此還做過好多各種各樣的設想,但這些設想裡,她自認為最靠譜的一種是,因為他老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宛南平曉得了,看不下去了,就把他逼走了。
不然,他在那健身館做得好好的,何必要辭職離開?
現在想想,她當時真傻,是真的傻,難怪白榮那樣說她!
晚上睡得再晚,早上還是按時醒來。
如果不是離婚,這點兒她應該起床給孩子們準備早餐了。
但現在,是在父母的家裡,老舊的職工樓。別家早起的孩子像晨間小鳥一般喳喳叫著飛奔去上學時,只有一室冷漠的空曠陪著她。
謝悠然看著暗黃的天花板,閉上眼睛又睜開,重複這個動作很多次後,她才不得不告訴自己,一切都不是夢,擺在床頭的關於離婚案的檔案是真的,宛南平堅決要離開她也是真的,見不到女兒們,更是真的。
眼淚無聲無息地從眼角處墜落,就像她的心,一直一直地往不知名的地方跌去,那裡陰暗,濕冷,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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