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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瑞鋒吻上他的嘴唇,他也依舊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不做任何回應。
舌頭在嘴唇上來回舔弄,溼熱的氣息從唇縫裡傳進來,周梓瑛的嘴唇很薄但卻十分柔軟,雙唇相觸的感覺很舒服也很讓人上癮,李瑞鋒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前,讓兩個人貼得更緊,他往前傾身把腰上的重量全都壓在周梓瑛身上。
吸吮時發出的黏膩聲讓周梓瑛的呼吸也情不自禁地加重,這幾天的思念眼看就要衝破枷鎖,可是他還是忍住了所有的衝動,在李瑞鋒的舌頭要鑽進來的時候一把揪住他頭頂的短髮強迫他抬起頭來。
“李瑞鋒,你能明白你做這些事的意義嗎?”
他的聲音又低又輕,嘴唇一開一合泛著水光,李瑞鋒沒有回答,只是盯著被他舔得泛紅的嘴唇,想往前又親上去但頭頂上的手把他的腦袋抓得死死的,李瑞鋒皺起眉頭,沉著聲音道:“放手。”
“看來你什麼都不明白。”周梓瑛聞著他身上濃烈的啤酒味,冷漠道,“如果你去找了林羽恆,就不要再回來找我,我更不會在這等你。”
聞言,李瑞鋒微微一愣,周梓瑛趁著這個空檔一腳把他踢到對面的牆壁上,李瑞鋒背抵著牆壁,昏暗的燈光照在兩個人的頭頂,周梓瑛從牆上起身沒有再說什麼就離開了小巷,李瑞鋒在他走的時候低著頭長了長口,但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作者有話說】
安啦很快甜蜜
李瑞鋒十二歲的時候阻止過李伍達自殺。
那是他媽媽程予死後的兩個月,在法醫鑑定結果出來以後,公安局通知家屬可以處理遺體,在骨灰下葬的第二天下午,李伍達用放在自己房間裡的刀割破了手腕。
他媽媽下葬那晚他在墓前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回來以後進了房間就沒再出來過。李瑞鋒那天沒去上學就在家守著,他不會做飯,但中午還是去了廚房,雖然灶臺被弄得慘不忍睹,盤子裡的食物也黑得不見原樣,但至少能吃。他端著菜去敲李伍達房間的門,沒有回應,李瑞鋒也很沒有耐性就沒管。
可下午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身上像是有什麼預兆一般一直在冒冷汗,他突然衝到了李伍達房間的門前,先是一邊吼一邊用力捶著門,裡面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他越叫越慌,最後抄起餐桌旁邊的木凳子死死地往門上砸。
李瑞鋒的家不算窮得開不起鍋,但樓下五金店的生意只能算是勉強維持住一家人的生活,他們住的也是老房子,上家自己起的,二十幾年過去木頭做的門早就破爛不堪,李瑞鋒砸了幾下就把中間砸了個窟窿,他甩了凳子立刻貓腰鑽了進去,頭伸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李伍達攤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沿,左手向外翻著搭在一灘血泊裡,手腕上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十二歲的李瑞鋒也許還無法徹底理解死亡的意義,但他知道他最愛的人已經死了,現在另一個最愛的人正在死亡的邊緣,他親眼目睹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也親眼目睹了正在自殺的李伍達,他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失去了意義。
李伍達之所以想隨他媽媽離去,是因為他媽媽把李伍達從黑暗中解救了出來,他媽媽就是李伍達在這世上唯一的光和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在失去程予的每一個日夜裡,李伍達都生不如死,而李瑞鋒對李伍達來說遠比不過程予,不過同樣的,李伍達在他心裡也遠遠比不過他媽媽。李伍達選擇了結生命終結痛苦,可他在巨大的悲傷之中只能感覺到無比強烈的恨。
那天下午李伍達被送去了醫院,李瑞鋒寸步不離地照顧了他三天。期間陳冉來看望過幾次,林羽恆也來過一次,那時候他已經和黑社會的混混搞在一起了,來的時候提了一袋水果,問了兩句情況之後就把他叫出去抽菸。
“我不明白羽恆哥。”十二歲的李瑞鋒還很稚嫩,臉也沒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