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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聞言踩下了一腳剎車。
江瑟瑟拉開車門,回身朝蔣予道:「蔣導,請您稍等。」
片刻的功夫,她就提著兩個巨大的塑膠袋回到了車上。
蔣予凝神一瞥,只見袋子中裝滿了零食、糖果、巧克力和小玩具。
江瑟瑟轉頭淺淺一笑:「是買給福利院裡的小朋友的。」
蔣予恍然:「那你應該早告訴我,讓我來付錢,也算是支援公益事業。」
聽蔣予這樣說,江瑟瑟心中沒來由地盪起一陣溫暖。
她從塑膠袋中掏出了一顆棒棒糖,遞了上去:「蔣導,謝謝您能有這份心。」
蔣予笑著接過,看到江瑟瑟擺弄起玩具,又接著問道:「江小姐好像很喜歡小孩子?」
「是。」江瑟瑟點點頭,「我是孤兒,所以從小就很渴望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
其實江瑟瑟鮮少在人前透露自己的心聲,但今日在蔣予面前,卻不自覺地多言了幾句。
片刻,她又回問蔣予:「你呢?」
蔣予不假思索,直接開口道:「我是不婚主義者。」
第十二章 不巧,我是故意的
不婚主義者。
這五個字,蔣予說得輕飄飄。
但不知為何,卻在江瑟瑟心中砸出了一道波瀾。
她的心情突然變得微妙且複雜,但也只是一轉念便想開了。
他要不要結婚,這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但蔣予確實沒有說謊,他從來都並不敢奢望愛情和家庭。
在他生活的圈子裡,婚姻大事一向都是同商業利益掛鉤,從來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把「不婚主義」掛在嘴邊,也好擋一擋那些撲上來的狂風浪蝶。
此刻面對江瑟瑟的問題,蔣予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開口,之後也沒有再多做解釋。
兩人忽然之間沉默了。
車子沿著濕滑的結冰路面,又緩慢行駛了十幾分鐘,就停在了兒童福利院的門口。
江瑟瑟整理手中的袋子,起身同蔣予道別:「謝謝蔣導,我們下次見。」
蔣予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原本並沒有想下車,只是隨意一瞥,透過車窗看到了福利院的建築格外地有特色。
濱城的兒童福利院是典型的巴洛克建築。
門牌上記載這棟樓始建於19世紀30年代,米黃色外牆、磚木結構,推測應該是俄國人興建的。
蔣予突然覺得這裡的風格與《禁聲》的氛圍很匹配。
若是能在福利院取景,把場地租金付給院方,也算是劇組做了公益、承擔了社會責任。
蔣予索性下了車,跟在江瑟瑟身後,一起走進了大門。
孤兒院的院長叫吳萍,如今已經年過半百,長得慈眉善目,為人也親切和藹。
細算起來,江瑟瑟已經一年多沒回過這裡了。
眼見著吳萍的臉上又多添了一些皺紋,但江瑟瑟還是調皮地開口:「吳院長,您一點也沒有變,還是跟以前一樣年輕。」
吳萍抿嘴一笑,眼睛也彎成了新月:「哎,我怎麼能不老呢,馬上就要退休了。」
吳萍牽起了江瑟瑟的手,兩人就像母女一般閒話家常。
一陣噓寒問暖後,吳萍才反應過來,面前還站著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
吳萍抬頭細細打量起蔣予來,半晌她開口問道:「瑟瑟,這是你男朋友嗎?」
一瞬間,江瑟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她似乎是急於蔣予劃清界限,立刻解釋道:「不是的,並不是。」
而蔣予卻沒有開口,側目看了向江瑟瑟。只見她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