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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芋立馬捂嘴:「我不說了,還是溺姐來為我係爭光吧!」
其他人自然沒意見,幾個女生沒有擅長的才藝,男生們在這事上都是甩手掌櫃。
十幾個班幹部都集合在主席臺上聽副校長和文藝老師安排,陳溺報完節目後,和大家一塊下去。
主席臺入口的樓梯口挺窄,平時頒獎還是表彰都是一個一個上。
但這會兒都是沒有組織的人,怕被校領導眼熟,有些爭先恐後往下趕的意思。
本來就是晚上,主席臺那的燈還壞了一個。
陳溺在暗裡的視線向來又比平常人更差,怕摔,索性就在人後慢慢走。
結果在她身後不知道是誰小幅度地碰了碰她的腰,正巧在那犯癢癢的敏感地兒。
她下意識往邊上躲,一隻腳快踏空了,前面人又離她離得遠,伸手連忙扶住邊上的牆。
驚魂未定時,後邊的幾個人偏還往下走。
被不知名的手再次推了一把,陳溺腳往下一滑,直直地坐在了水泥地上。
腰背那裡也重重地蹭過水泥臺階的邊緣,滑下來時,她有一瞬間的感知缺失。
反應過來後,那片肌膚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不僅是腰背,還有摔下來時兩隻手掌做了俯衝,幾乎是蹭破了一層皮,血珠霎時冒了出來。
陳溺疼得冷嘶了聲,聽見周圍七嘴八舌的詢問。
離她最近的一個男生把她扶起來,老師也走過來問她有沒有事。
臺下和臺上互看是烏泱泱的一片人海,具體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
等陳溺有點異樣地慢慢走下來,倪歡才問一句:「你怎麼走得這麼慢?」
「不小心摔了一跤。」陳溺把還在流血的左手伸過去,「我後天晚上跳不了舞了。」
她現在不僅滑傷了腰,臀骨也隱隱作痛。
剛才站在陳溺後邊的是副學生會主席廖棠,她是幫著老師一起負責晚會的,還溫馨提醒了陳溺最好換個節目。
文藝老師想著反正舞蹈系也是表演跳舞,乾脆就提議讓她們並在一起。陳溺這腰沒個三四天肯定不能正常扭了,老師就讓她們班出個彈鋼琴的。
「我們系裡有會彈鋼琴的嗎?」
一大群老爺們兒紛紛搖頭,其他女生也攤手:「陳溺你不會嗎?你媽媽都是舞蹈老師了,那你家肯定是文藝家庭吧。」
陳溺愣了一下,遲疑開口:「我只是小時候學過一點點……」
後來那臺鋼琴也賣了,成了還賭債的一部分。
「學過一點點也行啊!我們這些人只認識黑白鍵。」
「陳溺你別謙虛,你肯定比我們強!」
「是啊,而且怎麼說也是怪你摔一跤才讓我們系沒節目的。」
這話就說得有些過分了,是班上一個比較刻薄的男生說的。
陳溺還沒開口,已經有人幫她罵了起來,首當其衝的是兩個室友。
把她們拉回來,她嘆口氣:「別吵了,我來彈。」
倪歡也不好再說什麼:「到時候再說,趕緊去把傷口洗一下,我陪你去醫務室拿藥。」
「沒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正是晚訓後的娛樂時間,陳溺不想麻煩別人脫群。何況她只是屁股和腰疼,腿還能動。
走出操場的時候,正巧碰上了班上的帶教教官。
陳溺問了句好。
營長無疑也看出了她的走路姿勢有點奇怪:「摔了?」
「嗯,腰蹭著階梯了。」
「現在去醫務室?醫務室剛關門。」林營長邊說邊把從兜裡掏出串鑰匙,「你去教官宿舍201吧,進門那張桌子上就有藥。」
陳溺有點遲鈍,沒急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