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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醫生說你傷到了腦子,近幾天會出現幻聽,剛才你一定是幻聽了。”慕巖一臉鎮定的胡說八道,盧謹歡很委屈,剛才他明明就說了,為什麼不承認,第一次又不是丟人的事。
“我明明就聽見……”她還是不甘心,可想想又覺得不合常理。慕巖已經30了,他帥氣又多金,喜歡他的女人肯定不少,跟他上床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他怎麼可能還保有處子之身,難道真是她幻聽了?
慕巖見她揪著不放,一時惱怒,“都說了是幻聽,要不要叫衛鈺來證實一下你腦袋有問題?”
盧謹歡見他真惱了,一時頭搖得像撥浪鼓,這樣的私房話,她哪敢說給衛鈺聽。她不滿的嘀咕,“幻聽就幻聽,也不用說人家腦袋有問題嘛。”
這下一杆子支老遠,慕巖想從她嘴裡逼出她喜歡他的話的計劃,又泡湯了。他瞪著她黑黑的小腦袋,心裡卻歡喜起來,沒關係,來日方長嘛。
“噗”病房的門不知何時被人推開了,秦知禮站在門後,笑盈盈的看著兩人。
昨天傍晚,衛鈺急匆匆跑到學校找她,問她有沒有見過盧謹歡,她說歡歡請了一週的假,沒來上課。衛鈺臉色大變,她見狀,連忙問他,是不是歡歡出了什麼事?
衛鈺將之前慕巖對他說的話跟秦知禮說了一遍,秦知禮當下覺得事態嚴重,“小哥,不如我們報警吧,歡歡要真讓人劫持了,肯定凶多吉少。”
“如果他們求財,沒拿到錢,他們不會撕票。慕巖已經帶人去找她了,我們現在只能等,慕巖認識的人,會比警察更有用。”衛鈺說完,又道:“如果歡歡跟你聯絡,你馬上通知我。”
她在學校裡等到大半夜,一直沒有打通盧謹歡的電話。她坐立不安,後半夜終於等來衛鈺的電話,說歡歡已經被平安救回,不過綁匪中有一人失足掉下懸崖。她並不關心綁匪有沒有死,她只關心歡歡是否平安。
“知禮。”盧謹歡又驚又喜,可想起墜下懸崖生死不明的楚服,她心裡又難過起來。
慕巖看著這對小姐妹,知道她倆肯定有許多知心話要講,便站起來,說:“我去給你買點粥回來,你們聊。”
慕巖走後,秦知禮笑嘻嘻的走過去,撫著下巴盯著她粉面含羞的模樣,打趣道:“我聽小哥說你失血過多,可瞧著你這模樣,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失血過多,倒像是喝了鹿血一樣。”
“秦知禮,你再敢戲弄我試試。”盧謹歡惱羞成怒,臉也紅透了。
“喲喲喲,現在有人撐腰了,是不一樣了。”秦知禮哪裡會怕她的威脅,學著她剛才的語氣說:“我…我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你……哎呀,好肉麻啊。”
“秦知禮!”盧謹歡咬牙切齒的吼道,真想撕爛她的嘴。她就知道讓這丫頭撞見那麼糗的一幕,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結果她情緒一激動,後腦勺一陣陣作痛,她捂著額頭低吟起來。
秦知禮見狀,連忙走過去扶著她,“好啦好啦,我不刺激你了,你別激動,不就是第一次嘛,沒關係,誰還沒個第一次呀。”
盧謹歡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秦知禮這張嘴壞死了壞死了,總有一天,她會遇到一個更毒舌的。
兩姐妹小打小鬧後,秦知禮不再戲弄她,她坐下來,正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小哥來找我,我差點嚇死,你怎麼會被綁架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下午我收到衛鈺哥的簡訊,讓我去圍田村見一面,我當時也沒有懷疑,就去了,結果到那裡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他來,天色漸漸暗了,我害怕,就想回車裡去等,可這時,我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我回頭去看,卻什麼也沒看到,我嚇得半死,就匆匆忙往外跑,然後我聽見有人叫我。”盧謹歡說到這裡,看了看秦知禮的表情,發現她只是凝神在聽,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