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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去,給朕彈首曲子。”
靜然不語,暗中施術,開始彈琴。赤朔一聽,和以前聽的一樣,料這月沼人也不敢做什麼手腳。這個月沼小公子琴彈的還不錯,也是個絕色,長的細皮嫩肉,估計哭起來別有一番味道。想到這,她身上一熱。遣了宮侍都出去,赤朔取出一個黑匣子,對著靜然道:“彈的跟哭喪似的,給朕停下。自個兒把衣服脫了,滾到床上去。”
靜然一聽赤朔這樣說,只道她也是個斯文敗類。他假裝司馬恣那次,總歸這赤朔還有點人樣,現在在“月西樓”這樣的弱男兒面前,簡直一點不加掩飾的粗 暴。於是他緊盯住赤朔的眼睛施術,道:“告訴我,你都想做些什麼?”
赤朔中了攝魂術,將她欲施加到月西樓身上的暴虐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靜然遂施術將她定神,暗中藏著以防不測的司馬恣走出來,開啟黑匣子,不由覺得噁心。什麼銀托子,玉 勢,皮鞭……全是些用來欺辱男兒的東西。
好在司馬恣早有準備,昨日易容從青樓贖了個被人凌虐的很慘的窯哥出來。這窯哥本來生不如死,突然被司馬恣救了出來,感恩涕零,自是為了報答司馬恣什麼都肯做。靜然將周遭眾侍衛都定神,司馬恣也將暗衛都處理出來,靜然又對暗衛施術。確保無失後,司馬恣將藏在極隱蔽角落的窯哥帶來,讓他幫著把這黑匣子裡的東西都弄的跟用過一樣,散放一旁。又讓這窯哥和赤朔雲雨一番,將這個偏殿弄的和赤朔想象中相差無幾。
天明,赤朔醒來,看見“月西樓”一副慘狀的躺在旁邊,人事不省。冷笑一聲,揚長而去。這個人事不省的“月西樓”,是司馬恣給那個窯哥兒易容假扮。原本窯哥就一身的傷,正好滿足赤朔的想象。赤朔暫時也不想“月西樓”一個不小心被自己弄死了,遂將他放在冷宮,置之不理。
司馬恣和靜然知這赤朔短期不會再有其他動作,遂靜然繼續假扮,待在冷宮裡。靜然給窯哥施術,讓他忘了和赤朔的事,司馬恣給了窯哥銀子,讓他自尋生路。窯哥千恩萬謝的離開,去了異鄉。
司馬恣回終南山一看,只見月西樓和自己的女兒令自瀟玩在一起,感情好的不能再好。
月西樓見司馬恣居然和長煙已經有個這麼大的女兒,而且容貌絕世,聰明伶俐,不由羨慕。而這個小人兒一點也不認生,和他特別親近。他天性就像個孩子,遂每天領著令自瀟一起玩。見司馬恣回來,月西樓趕緊上前道:“大哥,你回來了。皇宮的事如何?”
司馬恣一邊逗著自己的女兒,一邊道:“樓弟放心,我都安排好。好在你沒去,這赤朔不是普通的噁心。”
月西樓聞言道:“大哥,多謝你,我才能躲過這場大劫。”
司馬恣笑道:“不用虛禮,我實在也見不得你這樣的美貌男兒被人欺負。”
“大哥,你取笑我。若論美貌,誰人能及大哥。”月西樓嗔道。
見月西樓一副小男兒模樣,司馬恣只覺有趣,想了想,他問道:“樓弟,我如今是回來報個平安。二師兄在皇宮,我還是要常去看看,免得有什麼閃失。你就待在終南山,等事情平息後再離開,如何?”
月西樓應允不提。
轉眼到了十二月。
這其間,皇夫月無涯九月替女帝西嶺琪誕下一名皇子。十月底,西嶺辰替長煙誕下一個女兒,粉雕玉琢,活潑可愛,長的很像西嶺辰,取名令承哲。長煙抱著西嶺辰千辛萬苦誕下的女兒,十分感激西嶺辰,西嶺辰自是羞澀的看著她們母女天倫,心中無比欣喜。長煙目睹了西嶺辰的不易,心中對於當年沒能照顧司馬恣生子,十分愧疚。司馬玄也到了終南山,長煙遣人去過,司馬玄只道讓長煙隨緣,並告訴她司馬恣知道她納了側夫,怕是不會再原諒她。長煙想去看司馬恣,奈何西嶺辰有孕,國事繁忙,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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