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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夕瑗瞭然似的點了點頭,視線一直集中在趙靜姝身上。
管他什麼男人。
「各位上午好。」趙婕妤笑得禮貌,「想必大家都等待這天很久了吧。」
也沒等別人回到,自顧自的接了句。
「好巧,我也是。」
陸成河裝作正經的翻著桌上的紙張,偷偷翻了個白眼。
「巴不得你別來。」只敢小聲道。
「這次活動只是兩個隊伍之間的友好競賽,友誼第一,凡事要有輕重…」
趙婕妤掃視一圈後,視線恰好停留在小動作居多的陸成河身上,垂眼睨了人一眼。
「陸副,你在聽我說話嗎?」
大庭廣下被點名的陸成河正擺弄的手一頓,一下便成為了焦點,聞言訕笑了兩聲。
「當然,趙指導的話我怎麼能不聽對吧,領導放心,全程耳朵比那兔子還尖兒,您說的我全記在心裡。」
趙婕妤哪裡信他。
「話別說的那麼美,手癢我可以幫你治治。」
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陸成河的胳膊停在空中出也不是收也不是,漲紅了臉,最後雙臂環在胸前,氣得牙癢癢,偏又只能忍著,鼻出粗氣,沒好氣的看著趙婕妤。
造成這一場面的人沒覺得怎麼樣,繼續說著任務安排。
「差不多都說完了,還有不清楚的等會私下裡來問我,現在散會,都去做準備。」
吩咐完結束會議,轉頭看向座位那處。
她這次來的目的,考量徐靳睿是其中之一。
側臉硬朗,比起陸成河來說多的幾分痞氣,看起來什麼事情對他來說都沒太大所謂,漫不經心的樣子卻有種別樣的男人味,也不怪醫院裡那麼多姑娘惦記,讓這樣一雙眸子裡只裝著一個人的話,挺有意思。
會議後的人沒那麼拘謹,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雙腿大喇喇的敞開,偏頭的時候手撐著座椅,也沒有說話,就靜靜的呆著,不知道在看什麼。
他和陸成河坐在座位上還沒走。
程夕瑗和彭敏會議以後要把裝置都收進包裡,忙前忙後拆裝,所以也走得晚了些。
女人徑直走到徐靳睿旁邊,把桌上的東西隨意往裡頭推了些,單腿倚著地坐著,低垂眼瞅了瞅二人,挑了挑眉。
「怎麼樣,這回你這平時藏著掖著的寶貝得拿出來秀秀了吧?」
神情意思指的是徐靳睿。
陸成河低嗤了一聲。
「那你也得能讓我們家這寶貝有出場的機會,別還沒挑上來,就團滅。」
語言間是挑釁,邊說手邊摁在徐靳睿肩頭,手指用力到泛白。
「你說對吧?」
望向身側的人,期待他的迎合。
徐靳睿沒理,挪開眼,站了起來,捨去那些禮尚往來的寒暄,目光認真。
「挺期待的,能有機會跟趙指導帶出來的人交手。」
尊敬對手,是最大的禮遇。
「這才對嘛。」趙婕妤滿意的點了點頭,「別學你們陸副啊,他就一沒帶過籠頭的驢,光會嘴硬。」
「你還是一孔雀的尾巴呢,翹這麼高。」
陸成河平素的溫和此時此刻瞬間全無,「我告訴你趙婕妤,別以為贏了我就有多了不起,我的水平可算不得上什麼。」
「所以你終於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咯?」
陸成河:「……」
「得了得了,我懶得跟你爭,說不過你。」陸成河回過神來,聲音悶沉,「那個,小程記者,你東西裝完了嗎?」
「差不——」
「小心!」彭敏驚呼。
程夕瑗原本蹲在地上拉拉鏈,聽見聲音立馬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