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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有些訝異,沒等她說話,陸成嫣便手摸上程夕瑗的額頭,粗略的估計著。
「燒也退得差不多。」
陸成嫣挑了挑眉,問:「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發燒了嗎?」
程夕瑗還沒回過神,目光有些呆滯。
「你自己沒感覺麼。」陸成嫣問,「昨天晚上燒得很厲害。」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被解開只剩下了一件薄裡衣,濕的厲害。
確實像是發燒後的模樣。
「算你好運,drt呈陰性,基本排除瘧疾的可能性。」
陸成嫣在本子上寫下後,幫她掛了瓶水,調好後吩咐,「打完這瓶等會再吃兩粒消炎藥,好好休息,我還要去查房,不舒服床頭有摁鈴,記得叫,先走了。」
「…好,謝謝。」
是有誠意的。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響聲,程夕瑗下意識抬眼望去。
徐靳睿走進來,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黑色短袖,男人的臉色看起來並不算太好,剛好撞上,陸成嫣見他,腳步微滯,回頭瞥了一眼程夕瑗,又視線落在他身側。
「程記者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不是瘧疾,單純感冒。」
頓了頓,又輕聲道:「好好照顧,我可不想老看到你們倆出現在我這裡。」
她確實任性,長這麼大,徐靳睿是她主動追過的第一個男人,可是同樣,她也足夠驕傲,自尊心不允許她再放低姿態,特別是見過他真正愛一個人的模樣以後。
陸成嫣想,應該沒有比這更容易讓人徹底死心的拒絕了。
真狠。
說完,便吸了口氣,撇開眼,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還順手幫他們帶上了門。
房間內。
坐在床上的人,唇沒什麼血色,程夕瑗看著徐靳睿坐到自己面前,身體莫名打了個顫,往後靠了些。
「我們聊聊。」
他的神色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有些涼,有些乏,但程夕瑗卻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低下頭不看他:「非要現在聊嗎?」
「嗯,現在聊。」
徐靳睿隨意的坐著,雙臂垂著放在敞開的腿前,聲音很低沉。
「可我不想現在聊怎麼辦?」
「就現在。」
「過兩□□不行。」
「不行。」
他回絕的很乾脆,「我最多可以等你五分鐘。」
「但我現在是病人。」
她說,目光裡帶著哀切,「你不能這樣。」
徐靳睿看著她,突然低頭笑了聲,舌尖抵了下腮幫。
「怎麼,你在怕什麼?」
程夕瑗不說話。
「你是不是猜到我要說什麼了。」
房間裡空氣彷彿凝結住,兩個人僵持著,昨晚暴雨後,現在又掛上了太陽,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她不回答便被當作是預設。
「我好像從來都瞞不過你。」
徐靳睿淡淡道,目光落在她插著針在吊水的左手上。
就像以前,無論他藏得多好,程夕瑗總是能知道他的真正意圖,以至於逃課玩遊戲,在那段日子裡都成了奢侈。
更不用說她最討厭的抽菸了。
徐靳睿過去甚至懷疑程夕瑗是不是在他身上安了監控,否則怎麼會每次偷偷抽的時候,都被她抓的剛剛好。
人證物證俱在,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剛開始他還掙扎著反抗,後來喜歡上了,別說掙扎,反而樂在其中。
陳孝文說他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頭一回見到被人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