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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溯離開警戒線,正向林懷月走去,沒走兩步就被人拽住,他回頭看去。
看到鬱溯眼神,祁逸立馬鬆手,好心提醒道:「鬱哥!我可求求你了,我知道你仇富,但你多少對人客氣點,人家是真有本事,說不定能幫上忙!」
「誰仇富了?」鬱溯冷呵,他只是看不爽而已,畢竟他這種小人物拼搏一輩子,還不如人家的起跑線。再說了,他一沒罵人,二沒揍人的,哪兒對林懷月不客氣了?
「是,你不仇!」祁逸敷衍地回應,空氣中的酸臭味也不知道是誰身上發出來的。
鬱溯輕哼一聲,走向林懷月,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發生命案的?」
「……」祁逸差點沒厥過去,但轉念一想,好歹鬱溯沒陰陽怪氣人家,也算有進步了。
這位林先生到底是什麼屬性,鬱溯平時對別人都挺客氣的,怎麼偏偏就是看不上人家?
林懷月倒是對鬱溯這麼說話已經見怪不怪了,微笑說道:「熱心市民,好意提醒。」
「熱心市民林先生是吧!」鬱溯也學著林懷月的樣子,虛假地揚起嘴角,緩聲開始說道,「第一起案件發生在你家的酒店,這次平白無故猜到第四起案件的命案現場,林先生果然是學犯罪心理的人,這麼瞭解罪犯啊!」
林懷月沒忍住,輕笑了一聲,「鬱隊的意思是,我為了報復社會,製造了第四起命案?」
他說著,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鬱溯問道:「可是鬱隊,說話要講證據的。」
鬱溯表情坦然,攤手說道:「林先生別這麼著急承認,我也沒說你就是兇手。不過林先生急著否認,那請拿出證據,也好自證清白!」
林懷月注視著鬱溯,竟有種勢均力敵的感覺,不過這樣也好,有意思多了。他緩聲說道:「我下午一直在店裡。」
鬱溯笑著搖頭,表示林懷月的話不管用,「我知道你店鋪沒有監控,你的口頭證明不作數。」
林懷月笑容一僵,他回去就把監控裝上!
「要證據是吧,鬱隊聽好了!」林懷月微笑著,往前又走了一步,拉近了和鬱溯之間的距離。
見兩人說話如對峙一般,李陽對旁邊的警員使了個眼色,趕緊離紛爭遠一點。
「心理學上,殺人犯罪的社會因素有種族、性別、年齡、經濟差異、酒精作用、被害人和加害人的特殊關係,還有被害人的魯莽衝動。」林懷月一口氣說完。
鬱溯挑了挑眉,笑問道:「林老師別停啊,繼續。」
他就知道林懷月藏著東西,現在總算說出來了。
林懷月微微蹙眉,鬱溯這是什麼癖好,總給人起綽號。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兇手在大年三十帶著一袋不小的東西出現在街頭,卻沒什麼人注意到他,說明當時他的裝扮並不起眼,甚至扮演了行人習以為常的身份,說明他並不是外籍人員,且長相普通、身材一般。有能力帶著一名成年男子拋屍,他很可能是青壯年男性。」
「長相普通……這一點確實和林先生的外貌不符。」鬱溯打量著林懷月的臉,他豈止是不普通,林懷月大概是他活了三十年,見過的人中長相最好看的一個。
突然被誇,林懷月臉上的慍色一下子褪去,扭開頭暗罵一聲:「不正經。」
鬱溯並不反駁,打個巴掌再給顆甜棗,接下來他才好繼續套話,「今晚的案子呢?死者在ktv後巷活生生被鋸掉雙腿。這裡來的人少,有沒有可能作案不是同一個兇手呢?」
林懷月心中偷笑一聲,轉頭看向鬱溯,抬頭問道:「鬱隊真想知道?」
鬱溯面色一改,立即反應過來,林懷月剛才的讓步都是假的,隨即他臉色一沉,注視著林懷月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