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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襲來，吉棗只覺得眼前劃過一道白線，某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蔓延開來。

&ldo;那裡……別碰……嗚……&rdo;顧無言的手指突然被一圈圈的肌肉絞住。

&ldo;怎麼了？別緊張，是傷口開裂了嗎？我這樣戳會疼嗎？&rdo;

他冷靜的聲音沒有給吉棗絲毫幫助，被觸碰的地方似乎有電流傳來，體內某處瘙癢無比，卻又不像是肉體上的癢，&ldo;停……快停下……&rdo;

&ldo;欸？可我總得確定是什麼情況啊，要是傷口的話就糟糕了，快點告訴我是什麼感覺。&rdo;顧無言冷靜理智的分析聽的吉棗十分浮躁，&ldo;唔……很……奇怪的感覺……嗯……&rdo;

明明已經努力告訴他了，他卻好像沒明白一樣追問：&ldo;奇怪？怎麼樣的奇怪法？&rdo;手指的摩擦快了起來，有種下身被撐開的感覺，吉棗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埋了兩根手指進去。

&ldo;嗯……哈……你混蛋……你故意的……嗯……&rdo;

&ldo;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畢竟我可是很認真地在給你做身體檢查呢。&rdo;吉棗聽到他有條不紊的聲音就覺得火大。

吉棗想反過身來給他一腳，無奈現在的情況是他面朝牆趴著，而顧無言站在他身後，幾乎他整個人都在顧無言的陰影下，浴室地又滑，他也不敢亂動。

&ldo;你……什麼時候……能檢查完……哈……&rdo;

顧無言似乎歪頭想了想，&ldo;還要一陣子呢，我得裡裡外外，前前後後的仔細給你檢查一遍啊。&rdo;

吉棗想罵人，奈何氣血上湧，所有吐出的字句都夾雜著喘息。這種時候說話好像更羞恥，於是他乾脆閉上嘴默默忍受，分身漸漸起立，抵住了冰涼的牆面。

什麼時候開始，浴室的溫度這麼高了？

吉棗用被子捂住頭不想說話。

浴室傳來顧無言累得呼哧呼哧的聲音：&ldo;喂，你家這牆吸水性也太好了吧，怎麼都擦不乾淨。&rdo;

&ldo;還不都怪你！&rdo;吉棗的聲音從被子裡悶悶的傳出來。

&ldo;怪我？怎麼就怪我了？&rdo;顧無言走進臥室，小熊睡衣的袖子還卷著，&ldo;我兢兢業業地給你檢查，誰知道檢查到一半你就身寸了？&rdo;

吉棗露出一雙憤怒的眼睛。

顧無言抱臂，&ldo;明天看能不能叫專業的人過來修整修整，這牆上的痕跡給你父母看見就不好了。&rdo;

他左手手臂處有幾處不和諧的痕跡，在過白的面板上稍微凸顯。吉棗定睛看去，發現是幾個針孔。

注意到吉棗在看他，顧無言很自然地放下了袖口。

&ldo;不過，你的傷確實是痊癒了，以後不需要忌口了。說吧，明天想吃什麼好吃的？&rdo;

吉棗到教室的時候確實有點晚了，教室裡坐滿了人，晨讀已經開始了。

吉棗坐好，感覺眼角的視野裡滿滿當當的很難受，轉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