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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吉棗頻頻向旬躬親請教,旬躬親都耐心地為他解答。不知道是不是在家裡比較放鬆的緣故,旬躬親說起話來自然流暢了不少。吉棗也發現旬躬親確實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非常獨特但是深入淺出,吉棗感覺受益匪淺。同時他也在心裡感嘆,原來他從這個時候開始就已經這麼不同了啊,到底是一個人,肯定還是有許多相似之處的吧。
到後來,因為吉棗的問題實在太多,旬躬親乾脆挪到他旁邊隨時講題。
又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微微冷冽的體味從旬躬親身上傳來,跟顧無言相處這段時間,吉棗已經能輕易分辨出他身上的味道,只不過顧無言的好像要更陰冷一點,帶著閉塞的寒氣。而旬躬親的氣味要寡淡得多,混合著乾淨校服的肥皂水味兒。不像吉棗,每次一到放學就全身汗臭。
不過說起來他靠得也太近了一點,每次低頭看題他的發梢都會蹭得吉棗喉結髮癢。吉棗心想,這要是顧無言他就一腳踹過去了,因為那個傢伙肯定沒想好事。但是旬躬親卻讓人很放心,至少光看說話方式吉棗就相信他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學了一段時間,旬母招呼他們兩個過去吃晚飯。吉棗本來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旬躬親也強調晚飯特地為他多做了一份,希望他不要客氣。
吉棗覺得很奇怪。
他和旬躬親坐在餐桌這一邊,旬父旬母坐在另一邊,各人都一言不發地吃飯,雖然期間旬父旬母也問起過吉棗的情況,旬父還會抱怨菜偏鹹了,但是總體氣氛非常冷淡。
吉棗注意到旬父旬母頭髮有些斑白,看起來比自己的父母大了十歲不止。而且他們談吐優雅,舉止大方有度,比起自家冒冒失失的爸媽氣質高雅得多。
但最奇怪的還是他們對旬躬親不冷不熱的態度。他們甚至沒有給旬躬親起任何小名。
旬躬親這麼優秀,他的父母難道不應該更寵愛他一些嗎?
吃過飯他們繼續回去書房學習,所幸題目也搞定的七七八八了。不多一會兒,吉棗收起試卷,告訴旬躬親他打算回家了。
&ldo;哦,我去送你。&rdo;旬躬親的語氣好像有點失望,向門口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吉棗說:&ldo;你等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rdo;
之間旬躬親快步跑到衣櫃哪裡,開啟後翻來覆去找了一會兒,抱著一堆東西向吉棗走過來。
&ldo;給你,這塊橡皮是你掉到椅子後面的。&rdo;吉棗接過用了一半的橡皮:&ldo;哦哦。&rdo;
&ldo;這個筆記本是你用來改錯題的,之前課代表落在辦公室了。&rdo;吉棗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
&ldo;這件球衣是你忘在儲物間的,教練差點就丟掉了。&rdo;好像確實有這麼一件舊球衣。
還有林林總總很多東西,很難想像那麼小一個衣櫃,旬躬親還能騰出空間來放這些雜物,而且他找出來的時候眼睛好像亮晶晶的,雖然隔著劉海吉棗看不真切。
這些都是一些吉棗不在意的東西,所以丟了也沒有刻意去找。不過他很好奇,為什麼不當初一撿到就給他,非要收集了這麼多才一起給他,難道這傢伙有什麼奇怪的收集癖嗎?
最可怕的是,在旬躬親翻找的時候,有一些空玻璃瓶子從衣櫃裡滑落出來,那形狀吉棗再熟悉不過,就是他每次打完球賽最愛喝的那種飲料。
吉棗面對這一大包雜物還有數不清的玻璃瓶子:&ldo;???&rdo;
看來下次丟垃圾要丟得遠一些了。
次日,吉棗順利完成了難題的解答,儘管很緊張,他也努力把所有的要點都解釋清楚了。他走下講臺的時候同學們甚至自發給他鼓起了掌。吉棗在班裡本來就是個很有人氣的同學,幾乎所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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