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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這樣看著，軒轅傾世同樣是覺得心跳動得都彷佛不是他自己的了。此刻的他，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有些不知所措。吐出一口氣，軒轅傾世捧起月落的臉，湊近他，聲音有些沙啞的誘惑，墨色的重瞳裡此刻熠熠生光。

“九兒，父皇一直在想，究竟什麼是愛，對於你，父皇又有著怎樣的感情。”

軒轅傾世看著月落，聲音有些飄忽，裡面充滿了愧疚和憐惜，讓月落的心不由自主地跟著一緊。蓋住軒轅傾世的手，眸裡蘊含著溫柔而繾綣的光芒。

“九兒，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蒼白的臉，渙散的瞳孔，滿身的血液，父皇心裡就從未有過的痛。每一次，看到你毫無生氣的躺在我懷裡，父皇便有種毀天滅地的衝動。只覺得，這個世界，若沒有了你，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九兒，這是愛嗎？”

父皇······

月落除了那雙重瞳什麼都看不到，除了軒轅傾世的聲音什麼都聽不到。

“九兒，你的笑容，你對我撒嬌，時而的調皮，都讓父皇的心裡充滿了滿足感。你的苦、你的痛、你的傷，所有的所有，都讓父皇感同身受。原本於我而言，毫無意義的世界，毫無意義的生命，因為你的出現，才顯現了靈動和色彩。九兒，這是愛嗎？”

父皇······

蓋住軒轅傾世的手漸漸收緊，月落只能張著嘴發著父皇兩個字，但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眼眶裡微微有些溼潤，眼白處也被暈染起了紅色的色彩，原來那暗紅的剔透眸子，變得越加的晶瑩澄澈。

“九兒，就說現在，看到你對悠憐、青玉、致逸、龐諾、飄羽、實卡、狼雲狼風、紫陌綠環等人的溫柔，看到你對他們笑，父皇雖然慶幸和放心，但心裡卻還有絲不舒服。想到，若是以後九兒你等父皇等膩了、煩了，若是出現了一個人讓你在乎得超過了我，我便覺得心裡有千萬只螞蟻啃噬著，很，不爽，恨不得毀滅了那人。九兒，這感覺，是愛嗎？”

父皇······

“九兒，我想吻你，想要你，對你我有著深深的欲…望，不是因為你絕世的容貌，只是因為你是你，軒轅月落，對我說愛我、等我的那人。九兒，這是愛嗎？”

父皇······

月落的眼淚灼熱滾燙，就如同他對軒轅傾世的情，由始至終，從未消退，反而是隨著時間，越來越濃，越來越深，刻入血液、骨髓、靈魂······滲透到時間空間和輪迴裡。

“九兒，如果這些都是愛，那麼我愛你！我軒轅傾世也愛你軒轅月落！不是父子之情，而是情人之愛。不管你的身份，不管你的血脈，不管你的容貌，不管你的一切，只管你是軒轅月落，我生存的意義，讓我有心的存在。”

感受到手上的滾燙，軒轅傾世低下頭，吻去月落洶湧不斷的淚水，澀澀的但卻是甘之如飴。

從未流過淚，月落彷佛要將幾生幾世的眼淚給流盡一般。不過，縱然淚眼迷濛，月落仍舊是凝視著軒轅傾世，彷佛要把這一刻印刻在心間，植入靈魂。

良久······

“父···父皇，九兒是不是在做夢？”

月落小手抓著軒轅傾世胸前的衣服，聲線裡含著抹顫抖。

“不是，九兒，這是父皇的心。”

嘆息一般，將月落攬入懷裡，緊緊地抱住，軒轅傾世低頭親吻著月落的額頭、鼻翼、緋唇，滿是愛憐和情意。

“那···父皇，再說一遍，好不好？”

“好。······”

墨色的重瞳和暗紅的魅瞳兩兩相望，軒轅傾世安撫著月落的不安，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說著。直到月落安心地在他懷裡睡著，嘴角還翹起抹大大的笑容。

軒轅傾世將他放在床上，自己也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