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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嶇的小道,緩步行走著。在仇書達離開不久,小玉從木戒空間裡鑽了出來,對仇銘道:“我們一起走吧,省得你一個走著有些寂寞。”
仇銘搖了搖頭道:“你還是進去吧,免得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而且在我遇到危險時你還可以突然襲擊,攻其不備。”
小玉一想仇銘的話很是在理,便不高興地嘟著嘴,回到木戒指空間裡。
其實仇銘真正擔心的是小玉太過醒目,容易惹人注意。自己雖說離開興月國有六年之久,不易被人認出,但若真正引起他人的注意,自己身份暴露便是遲早的事。
這樣行走了近一個多小時,仇銘才走了十多公里,來到了一處稍微平坦之地,這裡森林茂密,不見一絲陽光,顯得陰森森的,好在樹林中有小鳥鳴叫,將這種陰森之氣沖淡了不少。對仇銘這類孤獨的行者來說,這些鳥的鳴叫之聲無疑便是天籟之音。
又走了一刻,突然這些鳥鳴聲一下子止住,萬籟俱寂,陰森的感覺又襲上仇銘心裡,他只覺背上涼颼颼地,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仇銘心想這片森林裡一定出現了什麼變故,便止住腳步,調勻呼吸,靜觀其變。
他將發射暗器的盒子又拿到手中,這是他在月光鎮又重新請工匠做了十顆鋼針,再根據自己在前世的一些知識,將發射盒做了一些改進,使發射鋼針的威力增強了不少。
忽地,一種令人寒慄的殺氣出現在左邊身側,似是在等待機會,仇銘不敢妄動,用眼往左側斜視,餘光掃到一隻鴿子大小的啄木鳥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眼裡滿是怨毒。赫然只有一隻眼睛,正是當年追殺小玉、被仇銘用鋼針刺瞎右眼的那隻啄木鳥。
仇銘頓感心驚肉跳,心裡暗呼倒黴,想不到在這裡遇到這個煞神,身體更不敢稍動。那啄木鳥也忌憚他手裡的盒子,只是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人一鳥相持近一柱香功夫,仇銘有些不耐煩,倒不是他沉不住氣,而是目前的形勢對他極為不利:啄木鳥是正面看著他,而他只能斜視對方,加之啄木鳥是蹲在樹枝上,而仇銘是驟然停步,以站姿與啄木鳥相持。如此態勢下,啄木鳥可謂在養精蓄銳,而仇銘可是在無端消耗精力。
仇銘知道不能再等,便暗將體內土系鬥氣調動起來,隨即握盒子的手倏地抬起朝啄木鳥方向,那啄木鳥雖是全神貫注地盯著仇銘的動靜,此刻見仇銘驟然而動,也是一驚,身體便朝一旁避去,仇銘早已腳步挪動,使起閒庭信步功法,身子早往斜刺裡滑開。
啄木鳥本是等仇銘先動,再尋破綻攻擊仇銘,不想他竟虛攻一招,身體卻已遊走起來,自是大怒,疾衝向仇銘,奈何仇銘使起閒庭信步功法,巧妙地避開了它的含怒一擊,在樹林裡不斷地遊走。
此啄木鳥雖已是四階魔獸,飛行速度也是極快,攻擊起來可說疾如閃電,可仇銘也不弱,雖說是他的功力只是六階武師,但他體內的鬥氣在老祖宗的催練之下已變得極為精純,加之其體內鬥氣均是以冰線的方式執行,因此勁力極強,配合上閒庭信步之技,步伐速度一點也不比啄木鳥慢,雙方可謂戰了個平手。
話雖是這樣說,其實仇銘還是略為吃虧一些,主要是因為他的身材原因,在樹木密集的森林裡自然有些束手束腳,在一些兩樹間距離較為狹窄之處便無法行走,而啄木鳥則不受這些限制,因此可在樹林中自由來往,從各個方位攻擊仇銘,好在閒庭信步功法極為玄妙,因此啄木鳥的攻擊屢屢撲空。
仇銘面臨最大隱患是鬥氣消耗極大,體內土系鬥氣隨時有可能被耗盡,而啄木鳥在這方面比他好多了,在此狀況下,僅用閒庭信步功法自然是不夠的,必須要攻出去,並將啄木鳥擊斃,否則可能將被此鳥所害。但土系功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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