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迷途,迷霧,迷陣(第2/3 頁)
月解釋說,「這是鳳凰,也是你的原型。」
「我前世竟然是隻鳳凰,真是難以置信。」窯祁驚歎著,輕輕撫摸著雕塑的羽毛。
突然,她的手指被羽毛劃傷,一滴血滴落在了雕塑上。窯祁吃痛,立刻將手指含在口中。
夕羌月見狀,急忙檢視她的傷口,但發現傷口已經奇蹟般地癒合了。
「你知道怎麼出去嗎?」窯祁看著西羌月的臉問道。
他搖搖頭,「這裡的路只有你知道。」
「我第一次來,怎麼可能知道?」窯祁感到困惑,但夕羌月只是沉默。
他們四處尋找出口,卻一無所獲,只好暫時休息。夕羌月看到窯祁坐下,便挨著她坐下。窯祁感到有些尷尬,往旁邊挪了挪,夕羌月見狀,便原地不動,臉色有些陰沉。
「怎麼了,不高興了?」窯祁試圖緩和氣氛,「之前那麼高冷的西羌月老師去哪兒了?怎麼這時候委屈上了?」
夕羌月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似乎有些複雜的情緒。窯祁被他的目光吸引,兩人四目相對,她害羞地移開了視線。
「快過來看。」夕羌月突然打破了沉默,他指著雕塑下的一個洞口。
「沒想到這裡還有個洞。」窯祁驚訝地說道。
「走吧。」夕羌月說完,便拉著窯祁的手跳了下去。
沒多久就落了地,還好,不是很深。
窯祁不太想抓夕羌月的手,剛想縮回來就被夕羌月抓住,十指緊扣。
沒想到夕羌月越拉越緊,生怕窯祁有一個閃失。
「我保護你。」夕羌月說出這句話,他確實沒有其他心思,只是為了保護窯祁。
既然夕羌月不介意,那窯祁自然也不介意,畢竟這麼帥的人窯祁也不吃虧。
兩人繼續往前走,這條路雖然明亮,不過兩邊堆積著骷髏頭,骷髏頭裡總會爬出像馬陸一樣的蟲子,看得讓人慎得慌。越往裡走,骷髏上的蟲子也越來越密集。
「別看兩邊。」夕羌月馬上把窯祁的臉掰正,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窯祁摟著夕羌月的手臂前行。他那一米八以上的大高個摟著一米六的窯祁就跟護著小雞仔似的。
「你……太近了。」窯祁想拉開一段距離,
「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夕羌月護著窯祁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可是窯祁滿腦子都是夕羌月的臉。
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現了一扇石門,石門兩邊也有雕塑,和剛才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也是鳳凰?」窯祁問。
「嗯。」夕羌月點了點頭。
「這門怎麼開?」窯祁問道。
夕羌月二話不說,抓起窯祁的手指用刀割了道口子,把血擠到雕塑上。
「你在做什麼?」窯祁吃痛地甩掉夕羌月。
落在雕塑上的血就像被雕塑吸進去一樣。
石門開啟,裡面赫然放著一口棺材。
才滴了幾滴血,窯祁就像虛脫一樣全身無力。
夕羌月扶住了窯祁,說:「還撐得住嗎?」
「沒事。」窯祁撐著夕羌月的手,還算站的住。
窯祁看到棺材,估計這就是最後一步了,要不然真的撐不住了。
「快結束了。」夕羌月的話總是能安慰到窯祁。
窯祁看著站在棺材旁的楚茨,看樣子是等了一會兒。
夕羌月帶著窯祁來到棺材旁邊,楚茨愣愣的不太對勁。
「楚茨,你還好嗎?」窯祁問道。
楚茨沒有回應窯祁。
棺材蓋突然開啟,夕羌月控制楚茨進了棺材。
「夕羌月你做什麼?」窯祁剛想去抓夕羌月的手,卻被夕羌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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