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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還沒有開始,蘇以赫先出去迎賓,看到老爺子過來時,當場愣住了。
老爺子先前出過車禍,雙腿不便於行,大多數時間都是坐輪椅上的,今天穿了一身喜氣的大紅正裝,在保鏢的攙扶下,從車上下來,一步步走向他。
蘇以赫很感動,連忙上前去扶老爺子,把他帶到賓客席的前排坐下。
婚禮開始,蘇以赫和唐深在掌聲和祝福聲中交換戒指,擁抱親吻。
黃昏的光灑在莊園的各個角落,來回走動了一天的唐深疲憊的躺在婚床上,休息了半個小時才去換了中式婚服,下樓應酬。
蘇以赫早早就在下面了,一身酒氣,但卻沒有醉,還能替唐深擋酒。
唐深酒量不錯,一般人還真沒辦法灌醉他。
雖然看到蘇以赫這麼拼命護著他是挺開心的,但他怕蘇以赫喝醉了,於是湊到男人耳邊咬耳朵,「悠著點兒,晚上還要入洞房呢!」
蘇以赫聞言,眸色深了深,就連呼吸也加重了幾分。
唐深笑了笑,轉身拿著香檳去和賓客喝酒。
柏萊特等人都過來和他碰了杯子,看到蘇以赫過來把他帶上樓,還都想要體驗一下中式的鬧洞房,紛紛跟了上來。
在眾人的起鬨下,蘇以赫拿了兩個高腳杯和唐深交臂喝了杯交杯酒,麼了唐深一口,然後在微信群裡發了幾個大額的紅包,把人都趕了出去,關上房門獨自欣賞屬於他的新郎。
唐深晚上喝了不少,白皙的臉頰飄起了紅暈,漂亮的桃花眼泛濫著漣漪,氤氳著水汽。
酒不醉人人自醉,蘇以赫把唐深給推倒在床上,一層一層地扒開他身上的喜服,親吻著他的臉。
嘴唇有些火辣辣的,蘇以赫皺了皺眉,才想起唐深還沒有卸妝,耐著性子把人抱去浴室清洗。
結果這一洗,就是一個多小時。
與此同時,樓下正在幫忙收拾場地的艾倫·瓦蓋被一個酒鬼纏上了。
酒鬼的力氣出奇的大,拽小雞仔似的提著他的衣襟,巴拉巴拉不知道說了什麼,似乎是找不到賓客的住房。
艾倫·瓦蓋對這位帥氣的先生有印象,知道他是先生的朋友,晚上是安排在莊園住下的,於是好脾氣的帶他去二樓的賓客房。
酒鬼剛開始挺配合的,只是沒想到剛走進房間,就把艾倫·瓦蓋給壓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艾倫·瓦蓋哪裡經歷過這種事,嚇得尖叫出聲,但很快就被喻嚴喻嚴喻嚴捂住了嘴巴。
他害怕地瞪圓了雙眼,祈求著這位先生可以放過他,不要對他做出過分的事。
可惜一個酒鬼哪裡還有什麼理智,隨心所欲,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
在萊克先生的眼裡,眼前的少年是多麼的可愛,小羊羔一樣受驚的樣子讓他想要化身為大灰狼,讓他見識見識社會險惡,知道隨隨便便帶一個男人進房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呼吸交織,只要其中一個人再往前一分,就可以親到對方的唇。
艾倫·瓦蓋嚇得一個勁往後縮,可惜他後面是牆,怎麼縮也縮不到哪裡去。
他越是反抗,萊克先生就越興奮。
最初,艾倫·瓦蓋還是被萊克先生給親薄了。
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輕,萊克先生只會在他的嘴上研磨,他震驚得忘記了動彈,彷彿被施了魔咒一般定在了原定。
直到萊克先生往下倒,艾倫·瓦蓋才反應過來,及時伸手把人扶住。
把沒有意識的萊克先生給拖拽到大床上,艾倫·瓦蓋出了一身的汗。
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連忙逃離這個房間。
跑到樓下,艾倫·瓦蓋摸了摸砰砰亂跳的心臟,突然想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