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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兵卒。
那會兒我才行完成年禮不久,哪裡懂得什麼宮廷鬥爭。手握重兵,又是頭次上戰場,自然越戰越勇。帶領十萬精兵一路清剿而出,三個月間就打回了宮廷。自以為平定暴亂有功,今後且是平步青雲的官路。可誰想到,麻煩也因此出現……
我手上的這十萬精兵就因為是久經沙場,鎮守邊關多年許久不得歸家,只等我拿著母妃的手諭一路平亂可以看望親人。總算打到家門口了,可面對他們的不是親人歡慶的鮮花笑語,卻是緊閉的城門以及城牆上嚴整以待的內廷軍。
一頭熱的我總算醒悟過來,對於安寧多年的乾達婆部族來說,三月平定戰亂已是功高蓋主。收我、殺我才是關鍵,根本與預想中蒸蒸日上的官路沒有半點關係。
聖旨下,母妃以違抗聖命跟通敵叛亂雙重罪名被下入獄,而我就是從犯。盯著一臉鼠相,趾高氣昂指使我的部下緝拿我的傳旨太監,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單是違抗聖命,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我的部隊凱旋而返,在長老院是可被赦免的;可通敵叛亂這帽子扣得可就大了……
且不說我族邊防這幾百年來,除了夜叉部族騷擾不斷以外,卻與摩呼羅迦族跟修羅族一向交往甚密,聯盟關係穩定怎可能突然爆發侵略。那麼罪名只有可能是一個:堂堂乾達婆族長公主通敵賣國聯合夜叉企圖謀反。
幾萬雙眼睛都在看著我,等著他們的主帥一個決定。
降?不降?!
降,那就是認了罪狀,不降,不也是謀反?二者何差別。王上想拔母妃這根心頭刺很久了,此事不過是借題發揮。既然結果是一樣,那麼何不將錯就錯?!
人有時是被逼上巔峰的,站在那裡早就身不由己。
滾燙的血漸了我一臉,手裡的刀總算揮出,解決了從那太監踏入軍營那一刻我就想幹的事情。
耳邊傳來副帥鼓舞士氣的吼聲,萬人的兵卒已從剛剛的錯愣中醒悟,高喊著“一不做二不休,攻入城門”。
站在營帳門口,我笑出了聲。前一秒的不確定通通拋諸腦後。
打回去!為了母妃打回去,既然早就被認定了是叛軍,那就要有叛軍的樣子!
乾達婆皇城只有禁軍八萬,可以說實力相當。城的防禦亦稱完美,易守難攻。硬上並非良策何況還有母妃在他們手裡做人質。
笠日清晨,東方才露魚肚白,我方兵力就已將整個城圍了個水洩不通。困死了皇城三座城門。鼓樓上的守衛初露身影,震耳欲聾的喊殺聲自城下十萬精兵發出。盾與矛相互敲擊發出攝人心魄的鳴響,一聲一聲彷彿來自地獄的催命符,嚇得城樓上睡眼惺忪計程車兵一個激靈。竄得比兔子還快,倉皇地跑去稟告,嘴裡恐懼地哀嚎著:
“反了,洛王子真的反了——”
我立在正北大門百米處的馬上,嘴角輕微上揚,一抬手止住了喊殺,頃刻百里肅靜。好似剛剛不過是海螫盛樓的幻象而已。
拔腿落跑的傳訊兵沒幾秒又狐疑的奔回,戰戰兢兢地探出個腦袋。
我的打馬上前立於城下,聲音洪亮,霸道地穿過厚重的城牆,狂妄地喊:
“叫王出來,我要跟她談判——”
一個時辰之後,來的不是王,卻是禁軍統帥——延將軍。
面對馬上的百年老將, 被藐視的侮辱感湧上心頭,我不悅地挑眉。
“殿下,還請殿下三思,謀反是重罪。請殿下及時收手回頭是岸啊……”
眉峰蹙緊,我沒空跟個統帥廢話。劍出鞘直指對方咽喉:
“回去告訴我那最貴的姨母王上,她最好趕快放了我母妃,否則我可保不齊衝動起來平了皇城——”
延將軍中年發福的身體氣得幽幽顫抖:
“你,你,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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