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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實也不難,您要想學我可以教您。」那雙涼鞋只能算是他研究出來的一個試穿品,以後他會做出更好的東西。
「那太好了。」佴緗開心的說道。
「我也想向您請教草衣的編法,還得請您教教我。」初瑾說。
「草衣很好編的,我教你一下你就會了。」佴緗立刻拿出編草衣用的軟草,這種軟草顏色很淺,比嫩芽還柔軟,一根軟草很長,上面長了很多葉子,這種結構就讓編制能變得容易很多,不需要頻繁地加葉子打編制結了。
「軟草拔回來之後要在石鍋裡稍微煮一下,這樣能讓它的韌性更好,也更柔軟。不用煮太久,水滾了之後把它放下去,等水再滾就可以撈出來了。撈出來之後要放到冷水裡沖涼,然後鋪開曬乾水份就行了。」佴緗跟他說了軟草的準備方法。
初瑾點點頭,「這裡軟草多嗎?」
「多得很,隨便就能弄一大捆回來。」佴緗說。軟草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要用隨時都能去拔,「你也不用去拔了,我這兒還有很多,你拿回去用就行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對初瑾來說倒是省事。
之後佴緗教了初瑾要怎麼編草衣。
初瑾也將草鞋的編制方法告訴了佴緗。
天色漸晚暗,因為光線不足,初瑾停止了編制草衣。周圍也漸漸安靜下來,有不少人家已經準備早睡了。
初瑾並沒什麼睡意,便坐在獸皮上跟佴緗聊天,他們的話題自然是圍繞著夙衡更多一些的,佴緗給初瑾說了不少夙衡跟潛律一起時發生的有趣的事。
聽完這些趣事,初瑾問道:「夙衡的父母呢?已經過世了嗎?」
佴緗嘴角的笑意斂了大半,提起夙衡的父母,顯然讓她心情不怎麼好。半晌之後,佴緗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沒有,都還健在,只是拋棄了夙衡而已。」
夙衡皺了皺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夙衡只在剛出生時化過一次獸形,之後就再也沒辦法化形了。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很久很久以前,部落裡也有過幾個這樣和獸人。族巫說可以再讓夙衡長長看,可能只是體弱,不易化形。可如果二十歲之前都無法化形,他就是被獸神拋棄的孩子,是不詳的獸人。」佴緗的眼神和語氣都有些複雜,仔細地觀察著初瑾的反應,怕他聽到這些直接離夙衡而去,「夙衡現在還沒滿二十歲,要到雪季的時候才到的,所以你不要急。」
初瑾倒沒在意,微笑道:「嗯,您繼續說吧。」
「好。」見初瑾沒露出什麼厭惡的表情,佴緗才略微放心地繼續道:「因為夙衡不能化形,夙衡的父母就開始相互埋怨,都說是對方的錯,才生出了不被獸神祝福的孩子。就這樣吵了大概四個雪季,他們就分開了,並各自重找了伴侶,而誰也不願意帶夙衡,夙衡就這樣被拋棄了。」
麻辣個雞!初瑾在心裡罵了一句,這尼瑪都是什麼父母?居然就這麼把夙衡丟下了,人性都被豬吃了吧?!
初瑾都不能想像那麼小的夙衡是怎麼熬過來的。難怪夙衡那麼明白沒有父母的小獸人的處境,也難怪看上去很冷漠的夙衡願意對胥逐那麼好。這都是生活教給夙衡的,這種成長方式太過殘酷了。胥逐好歹還有胥滄,而夙衡呢?
初瑾覺得心裡絲絲拉拉地疼。想他在修真界的時候,資質可以說是奇差無比,很多人都覺得像他父親們那樣高資質的修真者,不應該有他這樣的兒子。但就算他再差,進階再慢,他們父親們都沒有嫌棄他半分,反而更加疼愛他,不願意讓他受一點委屈。
他覺得這樣才是真正的父母,而夙衡的父母,根本不配有子女。
「他們還在部落裡嗎?」初瑾略收拾了一下心情,問道。
「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