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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淚，爹也總會滿足她。可如今……

景鈺雅腦中一片茫然。為何會變成這樣？姨娘明明說了，朝中世家皆是這樣的。她只要待在車中，待相爺上車，兩人成了好事，謝府不得納妾，她便能成為正妻。然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不成相爺對自己並非有意？

她抬頭看見正在離去的謝堇昭。

那雙牽著的手以及梁蘊那微微的笑意刺痛了她的眼睛。

不，相爺對自己肯定是有意的。這一切都是梁蘊害的，若然不是她冒失先進了馬車，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

自傲與嫉妒矇蔽了景鈺雅的心，她不管不顧地喊道：&ldo;相爺，你看了臣女的身子，難道就不給個說法嗎？&rdo;

聲音大而清晰，四周圍觀群眾一片譁然，討論聲四起。

汪氏沒想到女兒會這般闊出去，她看了看景鈺雅蒼白的面色，心知若此刻若是沒能攀上相府，那自己女兒定要毀了。

汪氏一咬牙，狠狠掐了大腿幾下，哭了起來：&ldo;老爺，你讓咱們鈺雅以後怎麼辦呀，除了嫁入相府，她是哪兒都去不得了啊！&rdo;

&ldo;爹，我清白就這樣沒了，你要給我做主呀。&rdo;

&ldo;老爺，咱們怎麼也得討個說法呀。&rdo;

這一句接一句的，景將軍看著女兒那蒼白的臉，腦中一片混亂。剛才她沒喊這一句，還能找個藉口掩蓋過去，再找戶平實的人家……

可如今，他深知已是騎虎難下。思及此，他帶著奢望喊了一聲：&ldo;相爺，請留步。&rdo;

&ldo;你糊塗啊，老景。&rdo;林德瑜低嘆一聲，再也不願看下去了，拂袖而去。景將軍糊塗，他不能跟著糊塗。

謝堇昭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諷刺道：&ldo;何必訛我小小的相府？帶你女兒到朝堂上去脫，皇上就算再討厭也總不能燒了皇宮的。&rdo;

四周響起了嘲笑聲。

附近住著的都是富裕人家，這圍觀的婆子多在大宅子裡做工，見識多著了。

&ldo;堂堂將軍府的姑娘居然也做這等下作的事情。&rdo;

&ldo;醃臢事我見得多了，這明擺著做的還真是第一次見。&rdo;

&ldo;是啊，真不要臉。&rdo;

梁蘊也聽到周圍說的話，她轉頭看景瑞琳咬著唇跪在那兒，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明明不是瑞琳犯錯，為何別人句句將軍府的姑娘？

他小手捏了一下謝堇昭的大手，輕聲說：&ldo;瑞琳。&rdo;

僅僅二字，謝堇昭也意會到她的意思，曲指輕敲她的頭，低聲說：&ldo;我怎麼覺得你到哪兒都得惹上麻煩？&rdo;

語畢，給晨曦遞了個眼神。

晨曦領命，回過頭去，擲地有聲：&ldo;景將軍，相爺念你於社稷有功，提點你一句。景大姑娘端莊有禮，莫要讓你後院的骯髒手段汙了你嫡女，景夫人泉下有知也會不得安生。&rdo;

這話一出，周圍的議論聲便轉了個方向，把瑞琳摘了出來。

&ldo;聽說那汪氏進門不久，景夫人就去了。&rdo;

&ldo;是啊，搞不好裡頭有什麼不見的人的事呢，真是可憐了大姑娘。&rdo;

民眾討論的聲音，景將軍自然聽到了。

景將軍看了看身邊哭喊著的汪氏和庶女，再看看那個默不吭聲的嫡女。他忽然明白了為何瑞琳這些年來一直討厭鈺雅。

見景將軍神色鬆動，汪氏心中暗道不好，她哭得更大聲了：&ldo;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