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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盼不到,現在託著公子的福,算是看見一次,也算是慰了心腸!”
說到一陣灰心,卻忍了下來,葉青卻深知這人經過這些年的歷練,內在早已充足了,就欠了點外在的實踐,別看他動於感情,實內在深不可測,當下說著:“這是各人的命數……”
回到客棧,一盞盞燈掛起,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流,才回去,就有著夥計迎了出來:“哎,是葉公子,第七名秀才,快快請進,雅座上已設了宴,是我們小店奉承,還望賞個面子。”
葉青看時,樓下坐著十幾個人,三五成群,都是童生,有的吆喝猜拳,有的醉眼迷離,有的甚至借酒哭泣。
當下不說話,和呂尚靜拾級登樓上去,見得二樓雅座也設了宴,很是豐盛,顯是店主伺候著別的秀才。
到了三樓,地板擦得乾淨,西南設著一個卷案,筆墨紙硯一應俱全,目光一掃,菜餚還罷了,見著酒,就略有些吃驚,這是春意寒,是一種名酒。
呂尚靜也吃一驚,笑著:“好酒,只聽聞過,沒有嘗過,這時真真要嘗下了。”
於是都微笑坐了,說話間,一箇中年男子進來,一身綢袍,麵皮上有幾點麻子,斯斯文文一揖:“小人就是此店店主,設此小宴,不成敬意。”
葉青點了點頭,抽出一張銀票,說:“這是十兩銀子,想必都有了,你的心思我知道,無非是想求些墨水。”
“只是,我才中得秀才回來,滿心情懷要收拾,這文思實在是想不出了。”
中年男子臉色略一沉,微閃過不快,顯是說中了心思,但轉眼就消去,嘆了一聲說著:“那是小人打攪了,這銀子豈敢收得,小人就告退了。”
說著,就退了出去。
葉青笑笑,沒有說話,在黃龍樓,是自己想入龍君宴,所以才讓人得了便宜,現在沒有這事,想用一席宴就換得千古青詩,哪有這好事?
葉青作為穿越者,雖記得上千首詩詞,但合景的只有百首左右,每首都是非常珍惜,豈肯隨意丟擲。
他一向認為,這種隨意丟擲就算不考慮文風不同,也有著爆發戶的嫌疑。
當下葉青將佩劍解下掛了,取出銅印細細觀察起來,幾十萬年來,這都是一脈相承,皇帝,國王用玉璽。
三品以上用金印,六品以上用銀印,九品以上用銅印。
而現在自己的印是半印,體積小重量輕,可以穿繩索,便於攜帶,觀看時就見得一絲絲赤氣瀰漫。
再看金盃,卻發覺著裡面本有的三分之二青氣銳減,只剩四分之一左右,顯是這次中得秀才消耗,龜龍相有隱隱消散之意。
而身上籠罩的金黃氣在迅速被自身命格吸取,潛移默化改變著。
這卻是抽取杯中青氣,又轉化成金黃氣,再被自己命數吸取,眼見著淡紅色的命數,漸漸向赤紅轉化。
“不能用盡了,要不就和龍君緣分沒有了。”一念之間,只想著不受,頓時金盃裡的青液就止住蒸發,並且原本籠罩在身上的金黃氣,立刻就變稀薄,片刻就被吸取完畢。
“究竟我本命和家族不足,龍君宴賜下的氣運,怕是不夠支援我考取舉人了,還要想辦法尋得。”
這時,只有遙遙傳來的赤紅氣,正是秀才位格,繼續滋潤著命格,又想著:“秀才位格非同小可,怕是有我葉族三分之一氣數。”
原本考試時的所謂的三分,是臨時性的氣數,而這已經抵得整個葉族的三分之一了。
“這次得了這呂尚靜,有俞家宰相之稱,想必精於內政,卻不可不用了。”
“田宅,金錢,名聲,人才,都是氣數。”
想到這裡,葉青舉杯請了,各飲一杯,就說著:“先生,我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講?”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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