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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rdo;最後指尖落在陳最面前,&ldo;還有你。&rdo;
陳最沒說話,只是看著時意離開的背影出神。
佟天笑著打了個哈哈,把時逢的手指從陳最面前掰開:&ldo;知道了,知道了,我們也沒哪裡不好啊,是不是?&rdo;
&ldo;就是,我們哪裡差了。&rdo;儲浩瀚也來湊熱鬧。
&ldo;得,你們都不差,但絕對不行。怎麼著,想從哥們變成姐夫,你們想都別想。&rdo;
時逢說完,招呼了一下還停在原地的陳最,&ldo;走啦,看什麼呢。&rdo;
時意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街尾,淹沒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
陳最的手插進口袋裡,裡面照舊有煙盒,他手放進去,拿出煙盒,掏出一支煙來。
含在唇間,陳最才發現沒有火。
他轉頭看向那三位,&ldo;有火嗎?&rdo;
&ldo;你怎麼又抽起來煙了?&rdo;時逢叫起來,&ldo;你忘了,醫生說讓你戒菸戒菸。&rdo;
&ldo;我又沒有菸癮。&rdo;陳最只能把煙拿下來,興致不高,&ldo;走吧。&rdo;
佟天知道他在苦惱什麼,默默的移到陳最身邊,輕拍了拍他的肩:&ldo;革命道路艱難險阻,同志還需刻苦刻苦。&rdo;
四個人吃飯,自然少不了酒,因為開心,也因為戰隊已經進入正軌,大家喝的都有些多,酒興很高,推杯換盞的,不一會兒就喝大了。
三個人又是喝又是唱的,鬧的不行。
只有陳最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一杯接著一杯,慢慢的喝,卻也是稍稍醉了。
別人喝酒就菜,他喝酒就煙。
包間內煙霧繚繞,只有他自己在抽。
一口煙一口酒,喝的很悶,也不說話。
&ldo;你怎麼了?&rdo;時逢看向陳最,時逢已經喝大了,說話都不太清楚,左手拿著杯子,右手攬著陳最的脖子。
陳最抬頭看了他一眼,提起杯子,和時逢的杯子碰了一下。
&ldo;啪。&rdo;
一聲脆響。
時逢扯著嘴角笑了笑,&ldo;來,走著!&rdo;
說完,他一飲而進,勉強睜開眼睛再看陳最,陳最也一仰脖子幹了。
時逢已經不行了,趴在桌子上哼哼。
儲浩瀚和佟天在唱歌,兩個人飈的聲音很大,根本沒人注意到時逢哼著哼著就哭了。
陳最看著時逢,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下去,半杯沒了。
時逢趴在桌上,臉朝下,肩膀抖著。
陳最知道他又難受了,伸出手,拍了拍時逢的後背。
時逢感覺到有人拍他,他驀的抬起頭,看著陳最,一臉恍惚。
&ldo;嘿,嘿嘿。&rdo;時逢傻笑著,話說的斷斷續續,&ldo;快到日子了,又快到了。嘿,嘿嘿,我挺怕的,我姐,我姐又得……&rdo;
話說了一半,還沒說完,時逢一下子倒在桌上。
佟天見狀,拍了拍儲浩瀚,&ldo;你看,哈哈,時大佬醉了!&rdo;
儲浩瀚故作神秘的噓了一聲,&ldo;噓,小點聲,又到九月了,時逢整個九月都不會高興的。&rdo;
&ldo;為什麼?&rdo;佟天喊。
&ldo;噓。&rdo;儲浩瀚也醉了,眼睛勉強睜開,看著佟天,&ldo;不能說。&rdo;
陳最打電話找來了曹實,把這三個喝的爛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