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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架外什麼都沒有，不過譚明溪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這味道相當熟悉。

&ldo;裡面有什麼?&rdo;馬源問。

&ldo;只有香水味。&rdo;

&ldo;我猜外屋的衣櫃裡也有同樣的味道。&rdo;馬源說。

&ldo;你猜對了。&rdo;

&ldo;可以出去了，一點驚喜也沒有。&rdo;馬源逐個將抽屜推回。

兩個人回到外屋，一個人坐在床上，另一個人坐在凳子上，他們各自點上一支煙，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五分鐘，譚明溪先開口了：&ldo;看樣子這些傢俱不是你特意準備的。&rdo;

&ldo;是房東的。&rdo;

譚明溪接著問：&ldo;你租下來後有人住過嗎?&rdo;

馬源說：&ldo;你是頭一個。&rdo;

譚明溪問：&ldo;孫岷佳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rdo;

馬源說：&ldo;他想告訴我一些事。&rdo;

譚明溪說：&ldo;七天?&rdo;

馬源點頭道：&ldo;沒錯。&rdo;

&ldo;七天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

樓道里忽然響起了音樂聲，斷斷續續，聲音很低沉，像是一曲哀樂。

譚明溪自語道：&ldo;彭斌又在搞什麼?&rdo;

&ldo;這個人有點意思。&rdo;

譚明溪從床上站起來，說：&ldo;你該回去了。&rdo;

馬源說：&ldo;也許孫岷佳今夜會出現在你的床前。&rdo;

&ldo;那該怎麼辦?&rdo;譚明溪說，&ldo;我總不能去睡大街吧。&rdo;

馬源也站起來，說：&ldo;收拾東西，現在跟我走。&rdo;

&ldo;去哪?&rdo;

&ldo;另一個住處。&rdo;

譚明溪背著一個旅行包隨馬源離開了宿舍樓，彭斌的房間被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譚明溪相信他就躲在窗簾背後。

經過雜草叢時，馬源停下了車。&ldo;你覺得孫岷佳還在裡面嗎?&rdo;他問。

&ldo;我想他在。&rdo;譚明溪說，&ldo;你不會想進去找他吧?&rdo;

馬源把車開起來，說：&ldo;進去就別想再出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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